“否則我非得把他趕出北平城不可。”
壹大媽點頭。
“老太太也是這么說的。”
“如果冉小山敢碰她一下。”
“就讓他在北平城待不下去。”
傻柱和易中海都得意地笑了起來。
幾個人在易中海家里聊了一會兒老太太的厲害。
傻柱和秦懷茹就一起告辭了。
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等他們離開后。
易中海泡了個腳,躺在床上思考著明天如何向劉成道歉。他打算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傻柱身上,反正傻柱已經挨過打了。不知不覺中,易中海睡著了,開始做夢。在夢中,他看到了秦懷茹,她笑著對他說些什么,但他聽不清楚。易中海努力地側著耳朵去聽,卻聽到秦懷茹嘴里發出的是一個蒼老卻耳熟的聲音“中海,開門啊。”伴隨著砰砰砰的敲門聲。易中海感到困惑,努力湊近秦懷茹去聽她說什么,卻看到眼前的秦懷茹突然變成了聾老太太,聲音也變得清晰無比“忠海,快開門。”易中海猛地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坐在炕上,秦懷茹已經不見了。他正要躺下繼續睡,耳邊卻真的傳來聾老太太的聲音“忠海,快開門吶。”易中海感覺不對了,翻身下炕,來到外屋拉開了電燈,發現門外真有一個身影,還傳來聾老太太的聲音。易中海趕緊打開門栓,看見聾老太太披著棉襖,凍得渾身發抖,正敲自己家門呢。他趕緊把老太太接進屋。壹大媽也已經醒了過來,出門一看聾老太太的樣子,嚇壞了“老太太,你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也不怕凍著”聾老太太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易中海指揮壹大媽“來趕緊把老太太扶到炕上去暖和暖和。”壹大媽扶著老太太進了里屋。易中海拿起開水壺倒了杯熱的,進去遞給壹大媽“給老太太喝口熱的。”聾老太太坐在炕上,又喝了幾口熱水,這才緩過來。易中海問她“老太太,出了什么事了”聾老太太一張嘴,沒說話先流出兩行老淚,舉起手,哆哆嗦嗦的指向后院“忠海,我的屋子我屋子”她好像不知道該怎么說。易中海站起來“老太太,你別說了,我去看看去。”他穿好衣服,拿起一支手電筒,穿過月亮門去了后院。來到聾老太太屋外一看,頓時目瞪口呆。聾老太太屋子的窗戶、門板全都不見了,屋里的燈亮著,從原來是窗戶和門板的地方照出來。易中海仔細檢查了一下窗戶和門板的連接處,完全看不出任何切割或者是鋸斷的痕跡,就好像窗戶和門板原本就不存在一樣。同時,易中海也知道為什么聾老太太要去找自己了。聾老太太的屋子跟冉小山家差不多,內外兩小間,中間就一個短短的布簾子稍微隔斷一下。這下沒了門和窗戶,屋子里的氣溫很快就降到和戶外一樣。這可是嚴冬,零下十幾度。
聾老太太沒有及時回到自己家中取暖。
不久,她就會凍得僵硬。
這還算是聾老太太的運氣好。
她被凍醒了。
而不是在睡夢中直接被凍死。
易中海看著那扇沒有窗戶和門板的屋子。
百思不得其解。
他下意識地用手電筒四處照了照。
心想,這些東西不會自己長腿跑了吧。
當手電筒照到冉小山家的時候。
他看到他窗戶上貼著的報紙。
心里一動。
老太太傍晚剛砸了他家的窗戶玻璃。
夜里老太太家的窗戶門板就不見了。
哪有這么巧的事。
易中海冷笑一聲。
沒有聲張。
而是先回到了中院。
讓老太太睡下。
然后他去敲響了傻柱家的門。
跟傻柱說了幾句后,又去前院把閻埠貴給叫了起來。
跟閻埠貴說了一下情況。
閻埠貴揉著眼,對易中海的話十分懷疑。
“老易你是說,冉小山大半夜把聾老太太家的窗戶和門板都拆跑了”
“這不太可能吧,”
“聾老太太睡覺有那么死嗎。”
“就算老太太睡得死,拆門這么大動靜后院一個人都沒聽見”
“你不是把做的夢當真了吧”
易中海拉著閻埠貴直接去了后院。
一指聾老太太的屋子。
示意閻埠貴自己看。
閻埠貴眼都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