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山直瞪眼“說的好像你就沒試過一樣。”
“剛才不就是你慫恿他們來敬酒的嗎。”
吳愛國一臉坦然“那是,我也好奇嘛。”
“到底要怎么喝才能把你灌醉。”
冉小山心想那基本沒可能。
他拍拍吳愛國的肩膀“我得回家了。”
“你幫我安排人,把這幫家伙安全送回家。”
吳愛國點頭“行,你走吧。”
冉小山騎著車回到了四合院,發現何雨水和秦京茹已經到家了。
秦京茹現在也在紡織廠上班,她之前一直在家里待著。
冉小山提醒她,許大茂可能嘚瑟不了多久了,讓她趁著許大茂現在風光,給她弄個工作。
秦京茹很聽話,就跑去跟許大茂說,自己整天在家待著無聊,不如找個班上,既能打發時間,還能掙點錢補貼家用,幫許大茂分擔一點。
許大茂這個感動啊,他在那個草臺班子混了這么久,也發現了,隨著風暴越刮越大,他們這伙人能施展的地方反而越來越少。
跟別人工廠,學校,各種機關單位的正規軍相比,他們這伙人根本沒什么優勢。
許大茂也起了另投他方的心思,比如軋鋼廠的給委會就不錯,自己本來就是軋鋼廠的工人嘛。
所以他干脆在他們這伙人瞄上街道辦一個領導時,背地里跟人家談了條件,用一個工位把他們這邊這伙人給出賣了。
秦京茹得到了工位,街道辦領導組織廠里的工委會隊伍,把許大茂這伙人反給抓起來批判了。
許大茂這個叛徒自然提前就溜了。
秦京茹跟冉小山說這事得時候,冉小山也挺感慨,這年月大家斗來斗去,說白了還是老一套,打擊異己,給自己撈好處。
當然了,最后好處到了秦京茹手里,她被街道辦給安排到了紡織廠,正好跟何雨水作伴。
秦京茹已經上班快兩個月了,每天都跟何雨水一起,兩人處的跟真正的姐妹一樣。
許大茂前幾天又下鄉去了。
秦京茹和何雨水正在準備晚餐,冉小山回來晚了,向他們道歉。他告訴他們,他今天升職了,成為了隊長,所以請同事們吃了一頓飯。何雨水很高興,但也有些遺憾,因為她沒有提前知道這個消息,否則她會買一瓶好酒回來慶祝。秦京茹站起來,說她家里有一瓶好酒,是許大茂從鄉下帶回來的,藏在柜子后面。她決定拿來和他們一起喝。何雨水有些猶豫,擔心許大茂會生氣,但秦京茹不擔心,因為她有工作和香江的身份,越來越看不起許大茂了。她認為許大茂是一個絕佳的掩護,可以讓她安穩地過日子,同時陪在冉小山身邊。她認為沒有許大茂,這樣的條件不好湊齊,所以一直和許大茂虛與委蛇。她認為喝他一瓶酒沒什么大不了的,喝完了再給他灌一瓶就行了。于是,秦京茹回家從柜子后面找出那瓶酒,拿到冉小山家,給三個人都倒上,祝賀冉小山高升。他們邊吃邊聊,都很高興,一瓶酒很快就喝得見底了。何雨水有些擔憂,擔心許大茂會生氣,但秦京茹滿不在乎,認為許大茂藏起來是他的錯。她把何雨水的杯子拿起來,往雨水嘴里送,讓她多喝點,別給許大茂留。何雨水哭笑不得,認為秦京茹這樣做有些過分。秦京茹撇嘴,認為這是許大茂家的酒。何雨水無語,她和秦京茹關系很好,兩人幾乎無話不說。秦京茹故意裝作無意間在何雨水面前說漏嘴,早就把許大茂的隱私給透露了出來,但她不能直白地說許大茂是個廢物,而是說得含含糊糊的。
何雨水大致了解情況。
許大茂那方面似乎有些問題。
但具體是什么問題,何雨水并不清楚。
只能從秦京茹偶爾的抱怨中推測。
許大茂可能不行
何雨水從未與冉小山討論過此事。
她甚至暗自慶幸。
自己的丈夫不僅行,而且有時候甚至行得有點過分。
讓她有些承受不了。
有時候累極了,她腦海中也會閃過一個念頭。
如果有個人分擔一下就好了。
每當這個念頭浮現,秦京茹那張哀怨的臉就會一閃而過。
何雨水接過秦京茹手里的酒杯,臉紅地將酒倒進嘴里,感覺臉上燙燙的。
她心想,我怎么忽然想到這個事了,秦京茹就在面前,這也太羞人了。
她看向秦京茹,秦京茹可能已經完全醉了,這會兒也是小臉蛋通紅通紅的。
站起來歪歪扭扭的,還在說話。
“沒酒了我我再去找。”
何雨水站起來去阻止她,但走了兩步,發現自己也暈乎乎的。
她踉蹌了兩下,接近秦京茹,伸手去拉她。
秦京茹也伸出手來,握住了何雨水的手。
兩人都想邁步,卻一起踉蹌了起來。
手上一使勁,兩人就撞到了一起,驚叫著往地上摔去。
好好冉小山就在一旁,趕緊大步跨了過去,將兩個人都給摟住。
往下一看,秦京茹跟何雨水抱在一起。
何雨水的眼神里有點疑惑,秦京茹卻在嘻笑。
“雨水姐,有點甜哦。”
原來剛才被冉小山抱住的時候,秦京茹跟何雨水面對面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