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之見狀嘴角微微一勾。
大舅果然聰明。
右手悄無聲息的按上了刀柄,身子也隱隱把自己大舅護在身后。
他眼神如同利刃,直勾勾的看著角落中那個纖細的倩影,嘴中緩緩道
“我所料不錯的話,你無意間發現王遷的夫人姿色不錯,便尋找理由接近王遷,以你的姿色沒有人會不動心。”
說完,陸遠之停頓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王遷
“王遷也不例外。”
“這”
被陸遠之說中的王遷的眼神微微一閃,張了張嘴想開口辯解,但又止住了。
而香蓮的眼神依舊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陸遠之,嬌柔的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細膩的小手緊緊的攥著衣角。
“我,我”
聲音委屈異常,彰顯著被人冤枉的委屈與緊張。
這份演技,陸遠之也只能暗暗嘆服,但并不妨礙他向眾人述說真相
“順利進入王家之后,你對王遷的行程關注密切,然后以自己柔弱的外表接近王夫人,或許是某個夜晚,也或許是某個白日,你趁王遷不在家中,對王夫人誘騙也好,強來也罷,總之你得手了。”
“你對王遷的行蹤了如指掌,不過今日你失算了,你沒想到王五與王三的歸來。也正是如此,倉促之下偷襲王五,也沒有來得及謀劃更好的說辭,情急中只能把所有事推給并不存在的留香”
陸遠之的聲音陰沉無比,他向來討厭采花賊,或者那些破壞別人夫妻感情的插足者。
“班爺,在說什么奴家聽不明白而且奴家一介女流,如何跟夫人”
香蓮咬了咬嘴唇,聲音依舊嚅喏,臉上蕩漾著少女的羞意,頭深深的埋在胸脯上,半晌才從粉嫩的小口中漏出幾個字
“如何跟夫人,茍且。”
茍且二字說的更是如同細針落地,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此時的她像極了被人欺負卻有無可奈何的柔弱無助小鹿。
但已經缺少了一點東西。
缺了一點對異性的吸引力。
“呵呵。”
陸遠之似笑非笑的看著香蓮
“這就不得不說一下王夫人為何如此投鼠忌器的原因了。”
“哦”
海睿聞言,眼中精光一閃,他剛才的靈感乍現馬上就要被陸遠之揭開。
“你的身份,王夫人深信不疑。并且為此心中恐懼,恐懼到因為你的身份曝光之后,她的丈夫王遷,甚至是整個王家都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
所以這個可憐的婦人至此都不敢說出實情,她才是真正的戀愛腦。
陸遠之說完話,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王夫人。
“這”
香蓮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她不,應該說他。
他的偽裝在這一刻有些裝不下去了,張了張嘴還想要狡辯。
卻聽陸遠之幽幽一嘆
“潛伏在大雍的奸細亦或者南疆羅剎族”
“噗通。”
隨著陸遠之嘴中的羅剎族說出,床榻上的王夫人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雙目無神的靠在床榻上,面如死灰。
陸遠之看了一眼王夫人,隨后冷笑看向香蓮。
“而那南疆羅剎族男生女相,女生男相。男人長的如花似玉,女的卻是個個兇煞猶鬼羅剎族皆是好淫好戰之徒,傳聞那羅剎族首領相博更是身生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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