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佩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就是能感覺到她剛剛似乎露出了一絲笑意,轉瞬即逝的的窒息之美。
“那海潤澤的外甥,若愿意跟你”
她頓了頓,輕輕頷首
“許。”
張慎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抱拳“屬下告退。”
上官云佩輕輕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慎行遠去背影。
那充滿寒意的眸子中,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張慎行出了房門,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他眼神有些復雜,九尺高的身板一時間有些虛脫。
哪是一種精神上緊繃之后突然放松的緩息。
“回來了”
在他走到自己班房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張慎行看到來人之后,眼神變得有些微妙。
那人約摸三十七八,眼神極其銳利,銳利到一般人不敢與之對視。
一身普通的黑錦虎紋佩寅郎制裝,腰間的白色玉佩卻是云紋。
“公羊云佩。”
張慎行的臉色依舊平淡。
佩寅郎六大云佩之一的公羊敢,紀宣的義子。
張慎行的頂頭上司上官云佩名義上的義兄。
“呵。”
對于張慎行見自己不行禮,公羊敢只是扯嘴冷笑
“寅武堂,紀公在等你。”
說完,公羊敢便轉身即走。
對于自己義妹的人,他沒有給過任何好臉色,只是通知一聲,不想與之有任何交集。
張慎行聞言,心中一動。
他深呼吸一口氣。
紀公,佩寅郎衙門的最高領導者。
大雍唯一一個三品武爺。
是極致巔峰武力的象征。
是天下無數武者追捧的信仰。
沒有任何猶豫,張慎行轉身便往寅武堂的方向走去。
佩寅郎衙門的寅武堂,坐落在整個衙門的最中心,也是最高的那座建筑。
不過張慎行并沒有直面上官云佩的那種壓力,所以他動作很快,不到片刻,便出現在寅武堂的門口。
有兩名守衛駐門口,守衛見他,眼皮都沒動一下。
如同兩尊雕塑。
見守衛沒有搭理自己,張慎行便知道,他們早知道自己要來。
看來紀公今日要見自己是打過招呼了的,
沒有猶豫,他進入寅武堂,入眼的便是一個樓梯,緩步踏上,走到了最高那一層。
門口,公羊敢雙臂環胸,那銳利的眼神掃視著他。
張慎行只是淡然的看他一眼,便推門而入。
剛一進屋,就見一約摸三十歲出頭的錦衣中年人坐在那里。
中年人生的外貌無可挑剔,給人一種猶如神仙中人的錯覺。
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氣機。
就仿佛此人是憑空出現一般,若是閉上眼睛,以武者直覺感知,分明感受到的卻是空蕩蕩的屋子。
可睜開眼睛,他就靜靜的坐在那里品茗。
他就是大雍佩寅郎衙門的最高指揮使,紀宣。
張慎行不敢多停,抱拳單膝下跪。
“佩寅郎,風佩張慎行,拜見紀公。”
紀宣緩緩抬頭,看向張慎行那足有九尺的身子,輕輕抿了一口手中的香茗,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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