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宏的心思對于白褐之來說,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他甚至已經猜到,海無恙的成績就是他建宏故意往下壓的。
之所以這么做不是不想用海無恙的文章。
恰恰就是下定決心要用
甚至是已經到了為了這個方針可以做到不記成本的去做。
但建宏這個人還是顧忌這一些宗室的力量的。
所以這老小子想玩借刀殺人。
白褐之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蒼老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危險。
建宏啊
就幫你這一次吧。
白褐之其實知道。
對于如今的大雍來說,宗室的存在就如同附骨之蛆。
每一天都在不停的吸食著大雍的血。
并且不給大雍帶來任何利益。
有的宗室甚至還會為禍鄉里,是一大害。
最重要的是,學院沒年只需要區區三萬兩白銀,今年居然沒有給
原因就是出在宗室的身上。。
可想而知,現在的大雍國庫已經到了什么地步了。
為了大局。
只能先委屈一下祛沉這孩子了。
想到這里,白褐之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徐大儒。
“何故在此”
白褐之皺眉看著徐善守。
“祛沉的事就這么完了”
徐善守的眉頭緊皺。
眼神頗為不善的看著白褐之。
院長又如何
我徐善守又豈是畏首畏尾,畏懼權勢之輩
“你還想怎地”
白褐之看著徐善守這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臉上反倒變的輕松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徐善守踱步幾下,來到白褐之身邊,冷聲道“院長大人可知,此次若是我等偃旗息鼓,那以后儒家弟子如何出去見人又如何傳我圣人之道”
在徐善守看來,天生異像的文章,那些尸位素裹之輩居然還給評了個孫山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儒家弟子的文章
明擺著打壓我等儒道子弟
“當然是當面找那昏君討個公道”
徐善守傲然看著白褐之“院長大人若是不敢,我原前往”
白褐之看到徐善守的表現,突然對著他豎起拇指,夸贊道
“好果然不愧是我青禾書院的大儒,高風亮節行明日,準你去金鸞殿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好好問一問那建宏小兒,怎么就打壓我儒道學子的文章”
說完,白褐之忽然臉色變的冷笑起來“卻是不知你徐善守可有這個膽量”
徐善守聽完,臉色立馬就便的愈發的傲然,不自覺的挺起自己那堅挺的胸膛
“有何不敢我定要為我那弟子討回個公道來”
“好”
白褐之當場就站起身,盯著徐善守道“那就明日此事就這么定了,你去告訴天下人,我儒家神圣,不容侵犯”
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激憤,蒼老的聲音不知不覺當中甚至加入了一絲二品儒家高手的浩然之氣
說的徐善守恨不得現在就提著三尺青鋒直接殺到金鸞殿上當著那建宏小兒的面問一問他到底是何居心
“去就去”
徐善守依舊是一臉傲然的看著白褐之“某些人不敢為自己弟子出頭,我敢”
“錯”
白褐之一臉嚴肅的看著徐善守的眼神“你是為我等儒家千千萬萬弟子出頭你行的是大善”
“這么說倒也沒錯。”
徐善守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自傲,嘴角微微上揚。
對阿自己這也算是為民請命了啊這史書上還不留下一筆
“院長大人也休要激我,明日我自是會去,不為名只為我青禾書院學子,以及天下學子討回一份公道”
說完,徐善守便轉身離去。
他要回去好好計劃一下,明日怎么在朝堂上發揮。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