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玉佩之后,公羊敢隨手揣在懷中,一個閃身便已經消失在了紀宣身前。
一路向著西北而去,作為佩寅郎最忠誠的云佩,公羊敢從來不問任務的來源,只問任務是什么。
看著公羊敢消失的身影,紀宣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陛下啊陛下,您為何如此相信禹王
呵呵,臣似乎明白陛下要做什么了
紀宣的遙遙的看了一眼皇宮之處,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作為佩寅郎的最高領導。
紀宣早在試點之策商量出來的那一刻,便已經在想怎么試探建宏了。
遣陸遠之去杭州正是計策中的一環。
若不然,堂堂佩寅郎的大佬,怎么可能不知道佛門要進京的消息
陸遠之本來就是紀宣準備要用來對付佛門的利刃。。
悠閑的駕著馬車,紀宣慢悠悠的往佩寅郎的衙門走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在恪物司的聽云軒瞭望臺上。
一道若隱若現的蒼老身影,正透過那重重阻礙,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慢悠悠的身影。。
隨著一陣秋風吹過,老國師的毛發又開始了一陣反常規的律動。。
今天是離京第三日。
我與冷淡阿姨同行去杭州的第三天。
冷淡阿姨的性子是十分記仇的。
不過也能理解,女人心眼小本來就是天性。
只不過是小和尚突然說了句我倆般配,我說人家說的也對
冷淡阿姨就這么不吃不喝的讓我跟著她趕路趕了兩天。。
本來就是嘛,我覺得冷淡阿姨這么久了連個戀愛都不談,本來就有些暴殄天物,作為一名海王,撩一下而已,我發誓我就是輕輕撩了那么一下,怎么就被記這么狠
陸遠之的日記本上又多了這么一篇。。
“前面便是漯河了。”
行走中,陸遠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冷淡阿姨。
二人皆是在馬背上,臉上絲毫沒有疲憊的神色。
“恩。”
冷淡阿姨淡然的瞥了一眼陸遠之,面無表情的繼續看向前方。
“怎么說過河可是個問題啊這么晚了,船夫們都休息了,我們不如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再趕路”
陸遠之看冷淡阿姨似乎沒有什么要說話的興致,斗膽補充了一句。
“嗯”
聽了陸遠之的話,冷淡阿姨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好吧。
陸遠之嘴角微微一扯,自打上次稍微撩了一下冷淡阿姨之后,她就經常出現這個個鬼表情了。
“總不能我駝著馬過河吧漯河那么寬。。”
陸遠之嘟嘟囔囔道。
這個世界的漯河跟前世的黃河差不多,都是橫穿中原大地,而且比起前世黃河更廣闊的便是其一望無際的河面。
冷淡阿姨沒有搭理陸遠之,只是聽了陸遠之的話之后,嘴角微微向上翹了一下,隨后便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變成了冷淡。
二人繼續行走,終于來到了漯河邊。
此時正值夕陽,看著如此雄偉的漯河。
陸遠之心中頓時豪氣頓出。
“你看這條河,他可真寬啊”
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愣是想不出什么好詩。
冷淡阿姨聽了陸遠之的話,有些忍俊不禁。
看了一眼陸遠之望著一望無際的漯河淡然道
“我大雍的根本就是起源與這漯河之上。”
冷淡阿姨的聲音雖然淡然,但依舊是不免升起一絲豪意。
“這寬闊無際的漯河,也是我大雍的無數忠勇兒郎,埋骨的地方。。”
陸遠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慨道
“白日依山盡,漯河入海流。”
一句話,冷淡阿姨訝然的看了一眼陸遠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