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與人手談,小兒陪老夫一把如何”
國師那滄桑的聲音跟隨著清風一起傳入到了紀宣的耳朵里。
而陸遠之如同一根木頭一樣,他壓根沒有聽到國師說什么。
“國師既然有如此的閑情逸致,宣自當陪從。”
紀宣依舊是溫和的笑著。
“來。”
下一瞬間,國師的身影便出現了二人的前面。
陸遠之甚至都沒有看到國師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但就是在下一瞬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瞬移
陸遠之心中已經掀起來了驚濤駭浪。
最起碼目前看來,國師的實力絕對陸遠之見過最牛逼的人。
不已經不能說是人了,已經能用物種去對這個國師區別對待了。
眼前這個形似人的物種是陸遠之見過最強的物種
“來。”
國師笑呵呵的坐在二人的對面。
陸遠之仔細的看著國師的面容。
這是他來到這個瞭望臺之后,第一次看到國師的面容。
那是一張什么樣的臉呢
陸遠之也形容不來。
反正就是那種蒼老,但是絕對年輕的面容。
雖然很矛盾對不對。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陸遠之壓根分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蒼老的,還是年輕的。
他身上既有老年人的滄桑,也有年輕人的活力
很矛盾的兩個詞語,居然匯聚在同一個人的身上。
這也是一種不可多見的事情了
看著眼前這個人,陸遠之不動聲色的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紀宣跟國師下棋。
二人的棋法都很奇妙。
最起碼在陸遠之這個初學者的眼中來看的話,二人的棋路都是那種劍走偏鋒的路子。
甚至對于一些腹地,二人都不屑于去爭的地步
不過就算是二人再如何的你來我往,下的再如何的驚險刺激,陸遠之這個初學者門外漢是看不懂的。
所以陸遠之看了一會兒之后甚至打了個哈欠
不過二人也都沒有在意。
畢竟都知道一件事。
野豬這種東西它確實是吃不了細糠的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之后
紀宣笑著把自己手里的棋子往棋盤上一撂。
“國師的棋力依舊如同往日一般讓人琢磨不透啊”
這句話的推崇是最高的贊譽了。
畢竟紀宣的棋力是大雍所有人的都知道的,那時絕對不輸于一般國手一般的存在。
“呵呵,癡長你幾歲罷了。”、
國師的眼神是那種渾濁中帶著精光的眼神,這種眼神仿佛擁有著魔力一般,不管是看向誰,誰都有一種自己被看透的感覺。
“呵呵,國師謙虛了,宣曾在大雍國物志上看過,您自從出現以來,不管是哪一次記載的史載,都是以勝利告終。”
紀宣的恭維有些明目張膽。
“呵呵。”
國師只是淡然的笑了笑,眼神都沒有在陸遠之身上看過一眼。
只是淡然的看著紀宣問道;“小子這么晚找我來恐怕不止是想來看看我吧”
這話一說,不僅是紀宣笑了,陸遠之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