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啊
幸虧是大舅在主理此案,若是旁人,估摸著是不了解自己的實力的,所以肯定也是不會相信自己的,自然也就不會聽自己叭叭那么多。
既然大舅都這么說了,那陸遠之問起來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心里的壓力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頭正色的看著大舅,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自信的笑容,緩緩的問道
“那么,我就想了解一件事情,現場可有外人之蹤跡”
雖然這話已經問過那個喚作陳友諒的錦衣中年人了,但是陸遠之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錦衣中年人他看上去就知道,不是那種精于破案的人,對于一些細節上肯定還是帶著自己的主觀臆想的。
所以陸遠之知道,這種問題,還是問專業的人比較靠譜一點。
陸遠之看著自己的大舅,臉上帶著濃濃的凝重,如果大舅的說法都與那小和尚不一樣的話,那那個小和尚就有些危險了。
陸遠之又不是一個腦癱,他自然也不會傾盡全力的去幫助一個自己剛剛認識的朋友,而且這個朋友
說真的,就算是因為此事受了點官司,那也是無傷大雅的,畢竟小和尚真的一點做案的動機都沒有,他也相信,佛門是肯定有方法助小和尚度過這個難關的。
其實也沒有出乎陸遠之的意料,大舅的回答很干脆。
“房門緊鎖,窗戶也是緊閉,床上更是沒有任何觸碰過的痕跡,只有一只病危的猴子在床上茍且,這便是此案的難點,疑點。”
大舅的聲音異常的凝重。
他看著陸遠之,心里的那些話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畢竟這個案子,不論是站在官府的角度上,還是站在那個告狀之人的角度上,都是一件已經板上釘釘的案子。
“哦。”
陸遠之聽了大舅的話之后,心中自然浮現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他知道,大舅既然已經這么說,那也就意味著,這個案子已經沒有辦法通過別的方式去幫小和尚翻案了。
但是陸遠之凝眉道
“既然所有都是緊閉的,那也就是說此為密室做案”
他只能盡量將此案轉移到自己的思想之上。
讓所有人的思想都跟著自己走,那才是真正的思考者。
陸遠之當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思想家。
當然,這也只是在大雍這個思想匱乏的國家里。
在前世的話,他是沒有任何的機會的。
前世的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社會上的社畜而已。
努力掙扎,卻又無可奈何,活在前世,就只是蕓蕓眾生中最最普通的一員罷了。
但是這是在大雍,他還是有些自己的一些方法的。
“既然你這么說,那還有一些信息。”
大舅淡然的看著陸遠之。
香蓮案他是跟著陸遠之一起勘察過的,他自然知道,陸遠之提出的密室作案,所以今天早上跟著大理寺的團伙一起到中年男人的家中勘察的時候,自然是一點一點的認真看過的。
“本官自然是勘察過的,對于當時的房間當中,看到的因素,信息也都是最完整的。”
“據本官之勘,那房中自然是沒有任何外人來過,因為不管是房間中的陳設,絕對是床上的任何痕跡,都是小孩子的的一切之做,而且不管是床下也好,還是窗戶也好,都沒有外人動過的痕跡,也就是說,從案發,到本官去勘察,那么久的時間,沒有一個外人去過。”
大舅此言說的很篤定。
陸遠之聽到大舅之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看來此案確實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他微微瞇起了雙眼,認真的看了一眼大舅
“既然少卿如此之言,那也就是說,小和尚在此案之中,并沒有做出任何的犯案之機”
陸遠之一針見血的指出此案的疑點。
陸遠之這話說的那中年男人不樂意了,他一臉委屈道
“小陸先生,您怎可心向外人小的孩子就是在那間屋子里丟的,而被我們發現的時候,只有那個小和尚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除了他還能有誰”
中年男人陳友諒說的非常篤定,他惡狠狠的看著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