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本王確實早有耳聞,聽問那京城中的小陸風佩在京中大破佛陣,揚我國威,當日本王還在想小陸風佩到底是何等風采,今日一見,不卑不亢,儀表堂堂,確實是人中龍鳳也。”
“禹王過獎,下官實屬愧不敢當。”
陸遠之連連謙虛。
而就是這么一個對話的時間,其余眾人的眼神也的看了過來。
他們紛紛看著陸遠之,眼神中透著好奇與尊重。
特別是剛剛那個跟陸遠之在一輛馬車上的小官,眼睛都直了。
但是現在是特殊時刻,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一臉蒙蔽的看著陸遠之。
陸遠之謙虛的表情在臉上依舊蕩漾,而禹王此時卻是已經安排人上桌吃飯了。
其實按理來說,陸遠之只是一個小小的八品武官,他在這滿桌的朝廷重臣之中是沒有資格上桌的。
但是由于剛剛已經透露了身份,他的名聲在這偌大的杭州也算的上早已經漫開,所以禹王破例,讓他跟著眾人一起用膳。
陸遠之的婉拒在禹王的一力推薦之下,顯的就是那么的柔弱無力。
其實跟著眾多高官一起用膳,這是陸遠之這么多年來第一次。
哪怕是跟上官一起吃飯都是第一次。
由于實在是知道在官場中,說話謙虛有多重要,所以陸遠之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看著眾人,話實在是不敢亂說,只是笑呵呵的舉杯,吃東西
而坐在他旁邊的盧啟風自然也是如此,他比陸遠之還有些不堪,在桌上那叫一個拘謹,拘束。
主要還是跟禹王不太熟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至于為何他一個區區金吾衛中郎將有資格上桌,主要還是因為他那盧家的名頭太過響亮。
有一句話說的好,天下關中四姓中,但凡有官身在,那必然就比平常的官員高上一頭。
這也是大雍中,這關中四姓的威力。
一頓飯之后,一直到上官說自己一路舟車勞頓實在有些倦了,禹王便趕緊安排人帶領著使團的人全都去休息了。
而陸遠之自然也有人給他安排的有住的地方。
深夜,陸遠之靜靜的躺在自己住的地方,眼神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透著燭光,他的眼神幽幽如同鬼火,讓人看不到其中的思緒。
“這么說的話,冷淡阿姨跟禹王倒是更為親近一點,可能在血緣上或者說是小時候的相處中關系更好一點”
陸遠之自從知道上官的真實身份之后,就一直在猜測,為何如此身份特殊的公主,不在皇宮之中帶著,反而要在佩寅郎之中
要么就是她與陛下的相處中絕對不太友好,要么就是她在佩寅郎之中做事主要就只是單純的給自己找一個事情做做那么簡單。
當然這一點陸遠之是有些不信的。
不過猜測歸猜測,別的還是要注意的。
陸遠之的眉頭輕輕的皺著,他的心中想的更多的還是這杭州之行,自己接受命令私下要做的事情,那就是要調查孩童失蹤案。
既然紀公察覺到是杭州這邊開始的,那也就意味著,禹王在其中可能扮演著什么角色
也有可能禹王對此毫不知情。
但是今日禹王的反常,陸遠之是有所察覺的,他看的出來,雖然禹王并沒有刻意的展示,但是從他的一言一行來中,陸遠之還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禹王是一位高品的武者。
他能從禹王的身上看出來,他一定是一個高品的武者。
但是具體是多高的品,陸遠之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讓人聽了之后不可置信的猜測。
三品
一個比起紀公毫不遜色的品級。
但是為何天下之人并不知道此事
這其中絕對是因為皇室之人刻意的隱瞞。
亦或者,就連皇室之人都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