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啟風義正言辭的看著陸遠之。
“呃”
“如此,那自然也不是不行。”
陸遠之實在是佩服盧啟風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真是男人啊
“如此,那便走”
莫名的,陸遠之居然感覺到了一絲的熱血沸騰。
“好兄弟”
盧啟風見陸遠之居然答應的這么干脆,差點感動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有陸兄這樣的朋友,是盧某的榮幸”
盧啟風一臉鄭重的看著陸遠之。
“不至于,不至于。”
陸遠之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受了一下左右發現并沒有人注意這里,才松了一口氣
“走吧盧兄。”
“走”
盧啟風像是重新振作起來了一般,神色鄭重的跟著陸遠之一起前往門外。
二人由于是私下行動,都沒有帶什么奴仆手下,陸遠之那萬年不變的黑錦白玉都換成了一襲白衣,而盧啟風
由于左臂受傷,自然是不能著甲,穿的也是便服。
二人路上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坐在租的馬車上一路來到杭州的教坊司。
此時正直下午,剛過了午時,但是名傳天下的教坊司可是正兒八經的二十四小時營業,所以二人并沒有什么阻礙直接進了大門。
教坊司嘛,什么人都有,在教坊司中見識各種千奇百怪的人都不為過,但是這一對算是最為亮眼的。
領頭的是一位年輕公子,公子長的那叫一個英武無雙,將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句話演繹的淋漓盡致。
不管是教坊司的姑娘,還是人來人往的文人墨客,都不得不承認這位公子的外貌那叫一個世間罕有。
只是這公子身后跟的人
其實單論長相的話,盧啟風到底是出身世家貴族,生的那也叫一個儀表堂堂,雖然比起陸遠之還差了不少,但是比起普通人那也是超出一大截的。
只是他整個左臂都纏繞著繃帶一直順到脖子上的形象任誰看了都一臉蒙蔽。
不是哥,你都這樣了還能來玩
所以陸遠之與盧啟風的這一對組合也儼然成了教坊司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公子您來了這位是”
教坊司的跑堂之人簡稱龜奴,也就是接客的。
其實應該是有鶼母來的,但是杭州的教坊司在天下也是有名氣的,生意自然是從頭到尾都好到沒邊的,所以鶼母忙的自然也是沒有時間來接這種不熟悉的客人的。
只是龜奴雖然在教坊司,自然也是見過不少世面,但這樣來教坊司的客人他真是第一次見。
一臉蒙蔽的看了一眼陸遠之身后半個身子都是繃帶的盧啟風,他呆呆道
“可是有想熟的姑娘”
他想破腦子,也覺得除非是有特別喜歡的姑娘,實在是將這人迷的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了,若不然誰會受這么重的傷還要來教坊司這種地方
這狀態能整事兒
“哦,呵呵。”
陸遠之自然看的出來龜奴那一臉蒙蔽的模樣,他淡然的笑了笑道
“來這里能是干嘛的自然是來做樂的你們家的花魁打一次茶圍多少銀子我們二人要去”
龜奴聽出來陸遠之聲音中的一絲不快,雖然知道可能有些冒昧,但還是一臉擔憂的看著陸遠之身后的盧啟風,一臉憂色道
“爺,這”
“瞧不起誰呢”
看到龜奴的臉色,盧啟風怒了,娘的,誰都可以瞧不起自己,你這個龜奴居然也敢這么看我他冷聲道
“怎么這名滿天下的杭州教坊司,不會連個像樣的花魁都沒有吧怕說出來貽笑大方”
他的話語中滿滿的都是諷刺。
說的龜奴一時間臉色都脹紅了,他看著盧啟風,語氣生硬道
“這位爺莫要小瞧了人,剛剛奴才只是擔心爺的身子,若爺您如此說,那奴才可得給您好好說道說道”
“哦你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有脾氣”
盧啟風抬眼著這個龜奴,嘴角勾起一絲嘲諷道“那某倒要聽聽。”
他看著眼前這個乳臭未干的小龜奴,心中自然是沒有任何怒氣的,光看這龜奴的臉就知道,只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可憐之人罷了,沒必要與其置氣,只是心中一時興致上來,調侃一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