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武大陣”
他的口中微微呢喃著。
原來是這樣啊。
對三品武者的壓制就是切斷身體與天地之間的聯系。
釜底抽薪的壓制。
當初創造出如此大陣的人顯然是有大智慧的人。
“該我出場了。”
禹王在這一刻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城下叛軍快撐不住了,本王下場助紀將軍一馬。”
禹王的聲音中不帶任何感情。
“不可啊君子不可以身犯險。”
知府聽了禹王的話,臉色大變趕緊勸阻。
“且等我凱旋便是。”
禹王淡然的聲音傳來。
而知府大人再看時,城頭上已經沒有了禹王的身影。
“嘭”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了出來。
禹王的身子在杭州城的城頭下出現。
此時的禹王依舊是那一襲紫色的長袍。
只是與剛才不同的是,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劍。
看到那把劍,紀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復雜。
“終究是皇室之人,呵呵。”
紀宣的聲音也同樣復雜。
那拔劍,正是帶表著大雍皇室正統的劍,一把只可能會出現在皇帝宮中的劍。
那把劍的名字是鎮國劍。
禹王倒提著鎮國劍,緩緩的前行。
而離他最近的叛軍看到陡然出現的陌生男子,沒有廢話直接上前。
但是他們的身體卻猶如豆腐一般,在禹王鎮國劍之下活不過一息。
隨著禹王漸漸接進紀宣。
戰場的廝殺聲似乎變的小了起來。
“你來了。”
紀宣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禹王。
眼神中閃過一絲恍惚與追憶。
當年禹王與建宏乃是同室之兄,與紀宣還有威武候伍兆云的關系都不錯。
“我來了。”
禹王看紀宣的眼神只有冷漠。
“來了可能會死。”
紀宣眼神中的復雜已經盡去,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幽暗。
他就那么騎在馬上,低頭注視著站在自己馬前的禹王。
“呵呵。”
禹王依舊是倒提著鎮國寶劍,他看紀宣的眼神中猶如在看死人一般
“試試吧,可能死的人不是我呢”
“伱覺的你能殺死我”
紀宣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他臉上帶著意外看禹王
“你的劍法,可不怎么樣。”
“今時不同往日。”
禹王絲毫沒有被紀宣的言語影響到自己的狀態,他淡然的看著紀宣
“你的刀呢,你最強的可不是槍法。”
“紀某的刀從不斬自己人。”
紀宣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譏諷。
“呵呵。”
禹王輕輕的將手中的鎮國劍指向紀宣
“立場不同,只能生死相見。”
說著,他手中鎮國劍光芒大盛,一股紫色的劍氣突兀的從鎮國劍中透出,直奔紀宣的脖頸之處。
紀宣的眼神冷漠,對突兀而來的劍氣絲毫沒有意外,手中長槍被他橫在了自己的胸前,對著速度極快的紫色劍氣輕輕一揮。
“叮。”
清脆的一聲,那足以將高品武者斬殺的劍氣就那么消散在空氣當中。
“你的劍法還是那樣。”
紀宣的聲音已經沒有了一絲感情。
他在看到鎮國劍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