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宣皺眉,不善的看著眼前的知府。
禹王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絕對算的上一代梟雄,又豈能被人如此侮辱
知府看著紀宣的那不善的臉,委屈的張嘴道
“乃是本官親眼所見,又豈能有假那男子長的那叫一個風華絕代,而且”
就在知府大人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一位老道出現在了這杭州城中。
紅云背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年輕人。
他此時移動速度極快。
雖然背了一個人,也絲毫不影響他對道家縮地成寸之術的掌握。
看到騎在馬背上的紀宣,老道本來急匆匆的臉松了一口氣。
“紀大人,老道有一事想求”
這話陡然打斷了正在說話的知府老頭。
老頭不滿的回頭看了一眼,眼神落在了老道背上背的那個年輕男子臉上。
隨后,知府的眼神瞬間瞪的與銅鈴差不多大小。
“就就就就就就是他”
知府手忙腳亂的指著紅云背上的年輕人,滑稽的模樣有些搞笑。
“什么就是他”
紀宣皺眉。
“我說的那個孌童就是他”
知府指著紅云身處的位置。
紀宣皺眉看了過去,首先看到了就是紅云那張焦急的老臉。
紀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后將眼神落在了紅云背著的那年輕男子臉上。
看到那年輕男子的臉,紀宣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
世上竟有如此風華絕代之人
哪怕是暈在別人的背上,也給人一種驚艷無比的感覺。
“還請紀大人救救我道家圣子”
老道紅云飛快的來到紀宣的馬下,對著紀宣焦急道。
“怎么回事”
紀宣皺眉看著老道,與老道背上的年輕人。
“我家圣子受了極重的傷還需要珍貴藥材醫治,勞煩紀宣大人”
老道說起這個,有些猶豫,但是他還是一咬牙道
“盡全城之力尋藥。”
“此事之后,不管圣子是死是活,我道門紅云一脈皆以佩寅郎為尊”
顯然,老道十分擔憂圣子的死活。
紀宣聽到老道的話之后,眼神中迸發出無與倫比的光芒。
“好”
道門紅云一脈,別人不知道其中利害,紀宣能不知道嗎
這對佩寅郎衙門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知府在一邊看的是一臉懵逼。
不是這老頭兒背上背的是什么道門圣子
他
不是禹王圈養的孌童嗎
沒有人搭理知府此間的錯愕,紀宣帶人加急來到了府衙,臨時占用了知府的辦公場所。
隨后便請來醫師,將道門的圣子給好好看了看。
隨后便派人出去,全城尋找能治療圣子的藥物。
而此時的陸遠之則是回到了禹王當時禁錮自己三人的那個院子,來尋那兩個倒在地上的家伙。
陸遠之終究是離開了杭州城外。
他沒有選擇停留。
紀宣拍了拍公羊敢的肩膀,示意公羊敢保護一下蹲在地下上官素的安全。
隨后便率領大軍將已經原地投降的叛軍給全部俘虜。
叛軍的首領叫曾將軍,沒有任何的由于,紀宣直接下令將這個姓曾的給殺了。
誰知道這個姓曾的被俘虜壓到了大殿之上會說些什么對紀宣不利的話。
一定要將沒一個環節都要處理到位。
這是對自己最大的保護。
也是對佩寅郎衙門最好的保護,更是對如今風雨飄零的大雍最好的保護。
沒有人比自己更懂如何保護大雍。
紀宣的眼神從未像如今這么堅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