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之人的戰斗,永遠都是那么的直接,濱體內的氣息一運,剛剛緩下來的速度直接又提了幾分。
而冷淡阿姨的長劍也趁著剛剛濱的那一緩,恰到好處的出現在了濱的身邊。
這一劍是濱的必救之處。
濱前進的身影直接就彈了回來,匕首與劍的相撞,讓濱的手臂有些晃動。
“隱”
一個試探下來,濱也知道,對面的這個雌性人類已經使出了全力,自己不能再隱藏什么實力了,他一聲凄歷的貓叫,整個人都消失了。
他的身體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
只是在這冰天雪地的意念之中,冷淡阿姨的感知是最濃烈的。
她緩緩閉上眼睛,手中的長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換成了兩把火紅的匕首。
“叮”
沒有看到濱的身影,但冷淡阿姨閉著眼睛的身體卻往前輕輕
踏了一步,手中的匕首前刺。
與另一把武器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陸遠之用國師給自己的契約書也能隱隱的感應得到濱的位置。
但是絕對做不到冷淡阿姨這么的輕松愜意。
“公主,助我”
濱的聲音從戰斗中響起,他自然也感受到自己一個人并沒有辦法拿下眼前這個雌性的人類
“記得。”
圣子那嬌柔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他當年下山游歷,來到杭州之后結交了禹王府的客卿,隨后在客卿的引薦之下見了禹王,本以為將是一場相談甚歡的聚會,沒想到等待他的居然是暗無天日的囚禁。
對禹王,沒有人比圣子更恨。
所以他此刻的眼神中漸漸的浮現出一絲唳色。
他被囚禁的地方全都是禹王犯罪證據。
陸遠之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點頭,此時他并不著急,只等待著魚貫而出的佩寅郎眾人帶著禹王的家屬奴仆們歸來。
陸遠之站立于門間,靜靜的等待著,他知道,此次等門必然會遇到麻煩。
“頭兒不好了”
忽然有人來稟。
陸遠之看著慌慌張張來稟報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
“說。”
“上太平公主單人持劍,不容我等跨進一步。”
那人沉聲稟報。
“亦行,這”
張慎行聽到這個消息是最難受的,上官一直都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對上官的畏懼尊敬幾乎是到骨子里的那種,所以一時間有些六神無主。
陸遠之淡淡道
“不必著急,我前去看看,帶路。”
“是。”
陸遠之隨那人一路前行,來到禹王府外院通往內院的必經之路,一道拱門前,那倩麗的身影獨自站在門前,眼神清冷,那明晃晃的眸子不含任何的感情。
寒風總是那么巧的在這里輕輕吹動。
那淡色長裙在寒風中蕭瑟無雙。
拱門邊的兩棵樹也已經沒有了葉子,只有光禿禿的樹枝。
看到這樣的場景。
陸遠之不知道怎么的,心中浮現出一絲難受。
不過并沒有表現出來,他緩緩來到眼前的倩影面前開口
“奉佩寅郎指揮使紀公之命,前來請禹王府家眷一聚。”
他并沒有說抄家的事情。
“本宮不許。”
上官素淡然的看著陸遠之,語氣中聽不出一絲的感覺,只有冰冷以及上位者的氣勢。
“公主,還請不要為難下官。”
陸遠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語氣沉重道
“禹王作惡多端,必須要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否則,會死更多人的”
“在京城,但憑你這句話,你的九族都不夠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