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的人
自然是有的。
本以為自己什么都不說便是對得起禹王的知遇之恩,但沒有想到陸遠之居然這么無恥。
“卑鄙”
曾皈咬牙切齒的看著陸遠之。
“呵呵,我卑鄙”
陸遠之聽到曾皈的話之后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隨后臉色忽然陰沉下來,他死死的看著曾皈,聲音中蘊含的冷意讓一邊的圣子看了都有些震驚。
他在這個時候,已經不自覺的將自己剛剛領悟的極寒真意給運用了出來。
“那三百多具未涼的尸骨覺不覺的卑鄙那三百多家痛失孩子的人家覺不覺的卑鄙那苦尋圣子近十年的紅云道人覺不覺的卑鄙”
陸遠之的聲音幾乎是嘶啞的,那聲音中蘊含的恨意誰聽了都會不寒而栗。
陸遠之的眼中死死的盯著曾皈。
“你說與不說,我都會將任何關于此事的人捉拿歸案”
“禹王雖然死了,但不代表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陸遠之看著曾皈,他想看清楚這個人的內心。
“呼”
曾皈被陸遠之那有些瘋狂的模樣給嚇到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陸遠之的話成為了壓死他內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啊
禹王都死了。
在自己親眼的見證之下死的。
曾皈的眼中透著一絲迷茫。
那自己這么忠心是給誰看的呢
有什么意義呢
而且若是自己不說,那自己的記憶被人看到,自己的老母
“唉。”
曾皈的腦子中心思百轉了許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某愿說,只求說完之后給某一個體面。”
他的眼神坦然,事到如今,其實已經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而且對于陸遠之口中的話他并沒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因為這么多年,他一直都只是忠心耿耿的給禹王練兵而已。
陸遠之淡淡的看著曾皈道“你得說些有用的才行。”
聽到陸遠之的話,曾皈道
“你問什么我就說什么,不會騙你。”
“至于我說的有用沒用,某就不知道了。”
陸遠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什么時候見過圣子的”
圣子
曾皈的眼神愣了一瞬間,不過當他的眼睛看的陸遠之的目光落在的圣子身上之時他也明白了。
“這小道人我是五年之前看到的。”
曾皈淡淡道。
“五年之前”
陸
遠之眼神微微挑了一下。
那也就是說禹王的謀劃甚至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之前猜測的三年了
陸遠之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
“五年之前的事情”
“在那牢中你都見到了什么去那牢中的目的是什么”
陸遠之問的很詳細。
“我起兵事是便是在五年之前,當時禹王找到某,說是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交給某辦”
曾皈將事情一點一點的說了出來。
“說是有人將威脅整個大雍帝國,便讓我練一支強軍一備后患。”
“地點呢”
陸遠之淡淡的看著曾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