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之嘿嘿一笑,說起了前世小孩子都能隨口而出的警世名言。
公羊敢位于最后,看著上司跟下屬之間的調侃聊天,嘴角微微抽搐。
一路走來,這二人絲毫不顧忌自己的感受,有啥說啥,讓人煩躁。
“那人是小陸風佩吧”
“是嘛”
“越看越像啊”
“小陸風佩”
“我去過朱雀街,那日小陸風佩大破佛陣之時我就在看著,絕對是小陸風佩,錯不了”
“可算見著人了,果然是英俊瀟灑”
“”
百姓中自然有眼尖之人,看到陸遠之之后,那眼神都如同冒了煙一樣,對了陸遠之三人更是熱情無比。
“小陸風佩,來店里坐唄您吃啥都不要錢,您這二位同僚的錢都不要”
“來我店里小陸風佩,我家姑娘仰慕您許久了,可否給個機會坐下聊幾句”
“滾滾滾,就你家那姑娘嚇到小陸風佩怎么辦來我這兒吧,我店里清靜些”
“”
陸遠之的身份被猜出來的時候,百姓們甚至都有人上前來阻。
若不是陸遠之還算機靈,巧言幾句讓他們讓開了路,恐怕要耽擱不少時間
成為名人之后,果然還是有不少的壓力的。
剛到衙門,陸遠之便在紀宣與公羊敢二人古怪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為名所累之人,終不為少年之心。
剛到自己的行房之中,陸遠之便覺得倦意襲來,從杭州一路而來,幾乎沒有停歇,他更是困極了。
所以這一覺他睡的很香。
雖然掌握了四品的真意,但他到底還是沒有突破四品,精神力還不足以讓他長時間不休息。
第二日陸遠之被人叫醒。
醒的時候陸遠之還恍惚了良久,多久沒有被人叫醒了
“陸風佩,時候不早了,紀公與公羊云佩在樓下等著您呢。”
當陸遠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然驚醒,抬頭一看,早已經日上三竿了。
“我草”
陸遠之一臉蒙蔽的看著眼前著人
“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已經過了寅時了。”
“哎喲睡覺誤事”
陸遠之忙不迭的起床,飛快的洗漱之后,蹬上鞋子便出了門。
一路來到寅武堂下,果然看到紀宣與公羊敢二人正坐在馬車邊上說著話。
“屬下來遲,還請紀公治罪”
陸遠之一臉急切的跑過來,開始賠罪。
“不算晚,無妨。”
紀宣笑著看陸遠之慌里慌張的跑過來道
“我與公羊二人境界都比你高,趕路之苦自然算不得什么,自然理解你。”
“謝紀公諒解”
陸遠之松了一口氣。
上司再怎么看重自己,也不能因為一些小事老犯錯誤,那就是恃寵而驕了。
“走吧,隨我去上朝,會一會陛下。”
紀宣的眼神變的玩味起來,與陸遠之對視一眼,二人都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沒有廢話,依舊是陸遠之與公羊敢二人坐在馬車外面,紀宣坐在馬車里面。
趕到皇城之時僅用了不到兩刻。
紀宣一襲官衣,陸遠之與公羊敢二人自然是佩寅郎衙門的黑錦白玉。
三人慢慢走進皇宮。
此時的皇宮人流并不算多。
畢竟早朝已經開了有一會兒了。
紀宣因為是剛從杭州回來,自然有幾日的休沐,所以倒是不著急參與早朝。
他又不賤,自然不會想著沒事給自己找事干,有假就好好歇著。
小黃門見三人來了之后,便匆匆趕回金鸞殿,在建宏耳邊輕語。
聽到小黃門的話之后,建宏端坐在龍椅之上淡淡道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