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陸遠之一聽,隨即也表示理解,畢竟國師大人那塊金字招牌擺在這里,誰不想一飛沖天
自然有人想要搏一搏。
表姐自然也看到了那身影,絕美的臉上帶著憐憫道
“這么冷的天,趟在地上也怪可憐的。”
“這世道就是這樣,沒辦法。”
陸遠之聳肩道“無論做什么事都要先做好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準備。”
“行吧。”
三人沒有再看那道身影,一路走一路聊。
待三人走的更近些的時候。
宋鈺的身子頓住,他直直的
看著那躺在地上的身影,眉頭皺了起來“不對啊”
“怎么了”
陸遠之正走著忽然發現宋鈺站在那里不動,皺眉問道。
“那人好熟悉啊”
宋鈺看著躺在恪物司門前地上的身影,一臉嚴肅的皺眉,正在苦思。
“熟悉”
陸遠之打眼看了過去,他也隱隱感覺到那身影的熟悉。
沒有猶豫,陸遠之直接運起自己體內的氣息至目上。
“呃”
待看清楚那人的臉時,陸遠之整個人都亞麻呆住。
“怎么了”
宋鈺看到陸遠之那精彩的臉色,一時間有些不安
“趕緊走,那是二皇子”
陸遠之咽了一口唾沫,我日
這恪物司真就這么牛逼嗎敢讓二皇子躺在門口不讓進去
“啊”
宋鈺聽了陸遠之的話之后,怔了一下,隨后臉上變的好笑起來。
他看到那躺在地上的身影,一時間有些捶胸頓足。
天殺的自己居然忘了帶留影石
要是能將他上官家老二這般模樣給留住了,那以后豈不是自己能當一輩子的爹
此時的二皇子躺在門口,他酒喝多了,胃里有些翻騰,但是心中壓著的那塊大石頭讓他有些不想翻身。
心中哀嘆。
父皇啊你糊涂啊
大雍杭州發生了如此大的事情,身為大雍的二皇子,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皇子之間誰還不知道情報的重要性了從杭州的探子將情報送到京城自己府上到現在,他的心中沒有一天是好過的。
自己那病嘮鬼大哥想必此時也跟自己一般,愁的緊
兩位三品武者若是能平安相處,那我大雍豈不是能延萬年啊
怎么能讓兩位斗起來呢
這下好了,一死一離。
而最最最重要的是禹王
禹王顯然自幼是更親他老二的
老大是個病鬼,自然是不能習武。
而他不一樣,他的體質雖不算什么絕頂之資,但也適合習武,小的時候跟著禹王習過一段時間的武。
所以從小禹王對他更親近一些。
簡而言之,禹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以后真要到了那一步,支持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杭州之變過后,二皇子本來比大皇子更多的一個優勢,這就直接沒了。
什么禹王叛變
什么紀宣解決叛軍
全是虛的
別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嗎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他身為大雍的二皇子,自然是比別人看的更多,他自然能從那些只言片語中看出來自己父皇的影子。
這一手杭州之變,完全就是父皇偷雞不著蝕把米的自作聰明
得出結論的二皇子差點沒氣死。
自己這么多年逢年過節都會差人給禹王送些禮物保持聯絡
結果被父皇這么一整,整的全沒了
迷迷糊糊中的二皇子只感覺自己正在被一輛承載著無數冤屈血淚的車輪狠狠碾壓下來。
迷亂中,他揮手,他想要吶喊,但仿佛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身上一樣,讓他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