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走,那是二皇子”
陸遠之咽了一口唾沫,我日
這恪物司真就這么牛逼嗎敢讓二皇子躺在門口不讓進去
“啊”
宋鈺聽了陸遠之的話之后,怔了一下,隨后臉上變的好笑起來。
他看到那躺在地上的身影,一時間有些捶胸頓足。
天殺的自己居然忘了帶留影石
要是能將他上官家老二這般模樣給留住了,那以后豈不是自己能當一輩子的爹
此時的二皇子躺在門口,他酒喝多了,胃里有些翻騰,但是心中壓著的那塊大石頭讓他有些不想翻身。
心中哀嘆。
父皇啊你糊涂啊
大雍杭州發生了如此大的事情,身為大雍的二皇子,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皇子之間誰還不知道情報的重要性了從杭州的探子將情報送到京城自己府上到現在,他的心中沒有一天是好過的。
自己那病嘮鬼大哥想必此時也跟自己一般,愁的緊
兩位三品武者若是能平安相處,那我大雍豈不是能延萬年啊
怎么能讓兩位斗起來呢
這下好了,一死一離。
而最最最重要的是禹王
禹王顯然自幼是更親他老二的
老大是個病鬼,自然是不能習武。
而他不一樣,他的體質雖不算什么絕頂之資,但也適合習武,小的時候跟著禹王習過一段時間的武。
所以從小禹王對他更親近一些。
簡而言之,禹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以后真要到了那一步,支持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杭州之變過后,二皇子本來比大皇子更多的一個優勢,這就直接沒了。
什么禹王叛變
什么紀宣解決叛軍
全是虛的
別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嗎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他身為大雍的二皇子,自然是比別人看的更多,他自然能從那些只言片語中看出來自己父皇的影子。
這一手杭州之變,完全就是父皇偷雞不著蝕把米的自作聰明
得出結論的二皇子差點沒氣死。
自己這么多年逢年過節都會差人給禹王送些禮物保持聯絡
結果被父皇這么一整,整的全沒了
迷迷糊糊中的二皇子只感覺自己正在被一輛承載著無數冤屈血淚的車輪狠狠碾壓下來。
迷亂中,他揮手,他想要吶喊,但仿佛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身上一樣,讓他動彈不得。
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他無力且艱難求救
“誰來扶本王一把”
來到門口,看著躺在地上發酒瘋的二皇子,陸遠之一時間腦子都有些宕機,想也沒想就要伸手
“二皇子,我扶您起來。”
婚結完了,從今天開始恢復更新兄弟們久等了。
他踉蹌著腳步,來到恪物司的門前。
門前早已有人,看到來人,上前道
“二皇子,宋師兄不在司內。”
原來這年輕人就是大雍王朝的二皇子殿下。
“嗯”
二皇子神色茫然的,身子又是一個踉蹌,努力站直了身子,滿嘴酒氣道
“不在他去哪兒了”
恪物司的弟子道
“方才好像是隨陸縣子出去了。”
陸縣子
二皇子努力思考了一陣,隨后恍然道
“莫不是小陸風佩”
“正是。”
“那本皇子就在這里等他們回來”
二皇子聽了之后心中微微一動,語氣帶著醉熏熏的酒氣,含糊不清的說。
“這”
那恪物司弟子一臉為難,正要說些什么,卻看到那二皇子已經在恪物司的門口找了片干凈的地方躺下了
“師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