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看似是簡單的對陸遠之匯報,實則他的言語之間不乏試探之情。
今日早上陸遠之剛剛吩咐了春花一句話,僅一句話,便已經確定了春花是府上的管事丫鬟。
所以,春花自陸遠之走后,便在府中以管事丫鬟的身份行事起來。
這不能說春花貪戀權勢,因為雖然只是陸遠之的一句話,但畢竟是主人的吩咐,春花若是完成的不好難免會被陸遠之疏遠。
春花肯定是要將事情辦漂亮的,而將事情辦漂亮就必須要給人亮出自己已經被主人賦予了管事丫鬟這個身份。
若不然定然會有人陰奉陽諱,給春花使絆子
而老張之所以問這么一句,定然是以為春花的管事丫鬟這個身份是他自封的
而得到陸遠之肯定的答復之后,老張直接就放下了心中疑慮,開始接受春花的身份了。
畢竟這些奴仆都是朝庭賞的,他們之間也定然是互相不認識的
所以剛開始便把上下尊卑定下來就是必然的結果。
陸遠之會屋的一路上,看到院子里那井井有條的奴仆們,以及比昨日回來之時干凈了不少的環境,他的臉上浮現出了滿意的神色。
看來自己并沒有選錯。
春花確實是個做事的人。
走到里院的時候,老張便與陸遠之分道揚鑣,將陸遠之的馬送往府中的馬廄,交與馬夫。
而陸遠之剛到亭院,便看到春花已經在恭恭敬敬的等待著自己。
而春花的身后,則是跟著一個他并沒有見過的丫鬟。
看到陸遠之之后,春花恭敬的上前
“見過主人,得主人吩咐,院中雜事已經盡數安排妥當。”
說著,便自然的接過陸遠之解開的披風,將披風搭在屋中的衣架之上。
“嗯,不錯。”
陸遠之淡淡的點頭,稍稍的看了一眼春花身后的丫鬟。
那個丫鬟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后明顯低下了頭,對春花更恭敬了。
看到陸遠之的眼神,春花邊給陸遠之解釋道
“此人是府中的丫鬟,叫冬環,主人身邊缺少個貼身伺候的,我看她長的也秀氣,干活也麻利,便想將她從伙房處調到主人這里貼身伺候。”
陸遠之意外的看了一眼春花。
其實對于自己身邊應該有幾個伺候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畢竟不是大戶人家出身,對于這些繁瑣的規矩他并不是很了解。
“嗯。”
他淡淡的點頭。
春花一時間看不出陸遠之的喜怒,猶豫了一下道
“伙房中缺了不少食器,今日奴婢自作主張,去街上買了些食材回來”
“嗯”
陸遠之抬頭,他淡淡的看著春花道
“伱哪來的錢”
他并沒有往府中放錢。
春花恭敬的低下頭道
“奴婢并沒有給錢,而是跟賣家說先賒著,等明日與他付錢,現在一些大戶人家都是如此。”
“哦。”
陸遠之恍然,還是那句話,對于這些東西,他壓根就沒有操過心
不等他有什么話,春花便小心的抬頭看著陸遠之道
“伙房已經準備好吃食了,奴婢這就讓他們上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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