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當時自己的在這招之下避無可避的無力感,她就絕望。
不過此時的她反而從心中升起一絲慶幸,幸虧直面這招的不是自己,所以下意識的她看向了臺上的朝月,并向其投去了憐憫的目光。
隨著陸遠之氣勢的提升,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臺上,沒有人能感受到陸遠之提升的氣勢,看到他有動作都下意識的向前探了探腦袋。
“小陸風佩在干什么”
“拔刀嗎可他手中明明是飄雪長老的笛子。”
“沒明白”
“別說話了,好好看,好好學,小陸風佩最低也是大宗師之境的武者”
“”
所有人眼睛都不眨的看著臺上。
此生能得以見到大宗師之境的武者出手對于他們也說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雖然陸遠之的動作并沒有在周圍引起什么轟動。
但是臺上的朝月卻是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他那宛如魔神的身軀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妖異的血紅眼睛皺眉看著陸遠之那一動不動的身子。
他能感覺到自己被陸遠之鎖定了,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陸遠之氣勢的提升。
但他不是傻子,不會直直的等陸遠之蓄勢良久之后再迎接陸遠之的這一擊,在擂臺之上,他不得不將自己的智慧提到最高,這不是兒戲,這是生死之戰。
他對自己干的事情很明白其中的含義,自己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將一個武者給咽下肚中,這對大雍來說就是恥辱。
但規則之下,誰都不好說什么。
所以他明白,陸遠之這也是在利用規則,若是自己死在擂臺之上,大雍最多也就是將對面這個年輕的官員交出去來平息自己父皇的怒火,其余的妖族什么利益也得不到。
這不是他想要的。
“你讓孤,很不舒服”
朝月的聲音響起,如同雷音,他那魔神妖軀開始動了,他知道,不能等眼前的這個少年再這么蓄力下去了。
先下手為強,他沒有猶豫直接一個起身朝月陸遠之攻了過去。
妖族向來以強橫的妖軀聞名,更遑論是朝月如此正宗的妖皇血脈。
他的妖皇之軀雖然比不得自己的父皇兄長,但是在年輕一代的妖族之中,早已經是領銜的存在。
隨著眉間赤紅的眼珠一道紅光閃過,朝著陸遠之飛快的疾射而去,他的身子也以極快的速度接近陸遠之。
陸遠之目光平淡,看著朝自己疾馳而來的紅光與朝月,他的面容好整以暇
“冰封。”
淡淡的兩個字,使他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十倍有余。
就連臺下坐在前拍的江湖之人眉心之間都染上了白霜。
幸虧這是冬天,來參看道門大比的江湖之人穿的都不少,若不然恐怕要被這寒氣入體。
而陸遠之對面的朝月更是首當其沖,他前進的速度比之剛剛慢了兩倍不止。
在陸遠之的眼中,就像是慢動作一般。
從朝月眉心眼中射出的那道紅芒,更是隨著陸遠之領域的施展直接消散了。
“吾妖無敵”
感受著自己身軀變的緩慢,朝月當即也不再猶豫,直接大喝一聲,聲音之中嘶啞無比,他的身軀再渡膨脹一圈,從原來的九尺之接硬生生的拔高了丈三有余。
隨著身軀的變大,朝月身上的氣勢變的讓人不敢直視。
而陸遠之的極寒領域似乎也對他失去了作用。
但這對陸遠之來說已經無所謂了,此時,他的拔刀計已經被他將氣勢育之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