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廢話,窄刀重新歸刀鞘,陸遠之的身子為弓了起來,右腳輕輕后撤,左腳在前,刀位于腰間,左手扶刀,右手握著刀柄,眼神極為銳利的朝著宋鈺看過去。
剎那之間一股極為危險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鐘內的宋鈺一時間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寒毛到豎了起來。
他暗罵一聲,真特么操了啊自己現在身前有三樣寶物
也就是說,陸遠之想要攻擊到自己,必須得突破龜殼,盾牌,以及鈴鐺這三個寶物的阻攔。
就這自己也能感受到身上傳來的寒意,這一招得多強
他想到了昨天陸遠之用短笛對戰朝月的場景,好像也用過這招不過好像用的不是這黑色窄刀,他有預感,若是當時陸遠之用這黑色的窄刀的話,那朝月絕對支撐不到后面。
他對自己老師親自煉制的窄刀有盲目的自信。
陸遠之并沒有給他時間多想,拔刀計的蓄力已經在傾刻之間完成,沒有任何的廢話,他直接將刀拔出,速度極快的朝著宋鈺欺身而來。
“鏹”
拔刀的聲音極為干脆,臺下的人干聽到拔刀的聲音,陸遠之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第一刀防御之前,就是那塊將擂臺一分為而的盾牌。
如同切豆腐一般,這盾牌并沒有給陸遠之造成什么阻攔,甚至陸遠之都沒有感覺到有什么棘手的地方,他便已經穿過盾牌來到了那巨大的烏龜殼前。
“嘭”
一道巨響,烏龜殼也轟然破碎,陸遠之的手被反震的輕輕一抖,但是影響不大,他去勢不減突破龜殼之后,身子已經在眨眼之間來到了那大鐘之間。
直到此時,對面的宋鈺才反應過來,他看到陸遠之那帶著輕松的臉,后槽牙幾乎都咬碎了。
死老頭伱這么偏心,你收他當徒弟啊
你拿我當什么啊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多抱怨了,再不行動恐怕真要被那黑色窄刀給攔腰切斷了。
想也不想,他心念一動,自己面前的金色大鐘便一聲鐘鳴,整座金色大鐘都散發出耀眼的金光來。
接著便一是道玄之又玄的紋路從金鐘身上浮現出來,將之緊緊的包裹住。
而陸遠之的攻擊也在這一刻到了。
“叮”
一道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之聲從擂臺之上響起。
陸遠之看著眼前自己的刀穿過大鐘之上欲去勢不減的繼續前進卻被那道玄之又玄的紋路給阻擋住了,一時間他有些愕然。
這是自己第一次,蓄力好之后拔刀計沒有觸碰到敵人的身體。
上次失手是昨天,因為自己用的是短笛,兵器不沒有多趁手,所以只是將那朝月的手臂給砸掉,但是今天自己用的是窄刀
居然連敵人的身體都沒有碰到,就被敵人的法寶給阻攔住了
此時的宋鈺正瘋狂的咽著唾沫,他看著自己面前包裹著自己大鐘上金色紋路的刀鋒,直直的對著自己的胸口,刀尖距離他的心臟只有不刀一指的距離。
他的心臟此時跳的極快,咚咚咚
從生出來到現在,這是他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你真想殺了我啊”
宋鈺對著陸遠之破口大罵。
若是自己剛剛開鐘的時間稍微晚一刻,那現在自己就是尸體了
宋鈺想到這里,一股無名的怒火從心中騰然而起。
娘的,國師老賊
你這純純吃里扒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