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兄說無妨,那我便沒有什么問題了。”
海無恙也不是傻子,他能看出來那日陸遠之身上的浮現的儒道之息,與自己儒器上那道身影是本源所出,那大兄都放心大膽的在用了,自己怕啥
在他的印象里,陸遠之好像是被誰都怕死的一個人
“不過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曉便好。”
陸遠之的一臉嚴肅的看著海無恙,咬下最后一口蘋果,嚼完之后,隨手扔進果盤里。
“自然。”
海無恙的神色恢復了淡然,他點頭之后便將桌上的書拿起來打開繼續看。
送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陸遠之也不再停留,他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一夜無話。
第二日,陸遠之起了個大早,但是當他來到廣場之間的時候,卻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今日便是逐出此屆大比頭甲的日子。
有些江湖之人聞著味兒都來了。
陸遠之剛入場的一瞬間,那些江湖之人便下意識的為他讓出一個通道來。
“那就是連戰連捷的小陸風佩”
“對,不過現在要叫小陸云佩。”
“是是是,瞧我這腦子”
“先斬妖族皇子朝月,又敗恪物司小神仙小陸云佩實乃人中之龍”
“絕代天驕”
“”
在入場口到自己座位上的這段時間中,陸遠之一路之上收獲了不知道多少的贊美與盛夸。
搞的他心中都有些飄飄然。
面上他是冷酷無情的大雍官吏,是臭名昭著的佩寅郎云佩,但是實際上他出道以來做的每一件事都足以震撼別人一輩子。
破香蓮案,破冰錐案,再到后來的入京暴打禮部侍郎之子,隨后再破醉仙樓的畫師案,再到后來收服妖族來的兩個刺客,緊接著便是三招破佛子,隨后再破佛陣
再到后來前往杭州殺禹王,回來之后升官發財,再來道門大比斬妖族皇子朝月
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是常人能做出來的
可以說陸遠之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便已經是常人可望不可即的地步。
我還是那句話,我只需要略微出手,就已經是這個年紀的極限。
那年我雙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對手
淡然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之時,陸遠之方才發現原來自己是來的最晚的一個。
其他所有人都已經到了,特別是青禾書院與恪物司的人,基本上全來了。
“呵呵,今日交手,還請小陸云佩不要手下留情。”
剛做好,一道儒雅的聲音便由遠及近。
陸遠之抬頭看過去,陸子羽手中托著一柄拂塵,穿著干凈利落的道袍緩緩的朝著他走來。
陸子羽的身后還跟著一位女性,正是江湖之中盛名已久的魔教之主纖靈兒。
此時的纖靈兒也看著陸遠之,只是那俏麗嫵媚的眼神中多多少少帶著那么一絲的私人恩怨。
“某自當盡力。”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陸遠之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的,他臉上也浮現著笑容,對于陸子羽主動來打招呼也給足了面子
“只是希望屆時落敗,陸先生莫要一個不留神將某之性命取了。”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