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櫻不用說話,他就知道她要說什么。
隨便一猜就能猜的出來。
“嗯。”
聽到陸遠之的話,白清櫻直視他的眼睛
“一言為定。”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說假話。”
陸遠之趕緊瘋狂點頭。
說完,便逃一般的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陸遠之來到佩寅郎的衙門里面。
“紀公呢”
趁著紀宣還沒有上朝,陸遠之就想找紀宣聊點兒事情。
所謂退一步心情煩躁,忍一時越想越氣。
昨天進城之際,見到的那個叫邵伯清的小子,他一直都記在心里呢。
“行房呢。”
公羊敢淡淡的回答。
“好。”
陸遠之也不廢話,直接就朝著寅武堂內走。
來到紀宣的行房前,陸遠之當即敲門
“紀公,屬下求見。”
“進來。”
陸遠之推門而入。
“屬下拜見紀公。”
進來之后,陸遠之便看到紀宣正在梳理衣物。
“說。”
紀宣的聲音帶著一抹懶散。
顯然是剛剛休息好。
“那個,屬下是來給紀公稟報的。”
陸遠之不緊不慢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淡然這里指的是他擒下陸子羽的事情。
他說話間,紀宣的整理好衣物坐在了他的對面。
“禹王的尸體”
紀宣面容沒有任何變化,他淡淡的看著陸遠之道
“讓屬下好好拷問,被他藏在了哪里,抓緊時間找到禹王之尸才是正事。”
“這個屬下明白,只是除了這件事之外,屬下還有一事不明。”
陸遠之抬頭看向紀宣。
“說。”
陸遠之趕緊將昨日那個將自己攔下來的邵伯清給說了出來。
“凌云候之子”
聽到陸遠之的話,紀宣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個,恕屬下聽不明白。”
陸遠之聽到這句話有些云里霧里。
“哼。”
紀宣瞥了陸遠之一眼
“這么久了朝堂局勢也看不清楚。”
“嘿嘿。”
陸遠之只是一笑,靜靜的等著紀宣給自己解答。
“還記得前些日子朝月送來的天尾之心嗎”
“這個自然是記得。”
陸遠之心說,那天尾之心就在屬下的胸口上長著呢現在。
“那凌云候乃是當今皇后的弟弟,威武候不在之際,便是他掌管著京中各部的兵馬。”
紀宣緩緩給陸遠之講解
“他如今也是四品的實力,距離三品只差一線。”
說完,他淡淡的看著陸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