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了,樹上的葉子不動了。
此時的陸遠之臉上慘白無比。
他此時看向行將就木的老友,面容復雜至極。
“幸不辱命。”
視線也有些模糊,在他看去,空中出現了十幾道葉青蓮的身影,每一道身影都從不同的方向朝著自己殺來。
戰場之中的雍兵抓緊這個時機,以最短的時間將所有暈在地上的妖兵持刃殺死。
還要再動,卻是一口鮮血噴出,怒目圓睜,內臟順著腸子來到口中,噴出一塊塊血肉軟肉。
“你要是就這么過去,必死無疑。”
陸遠之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狠色:
“時間靜!!!!”
下一刻,妖皇身子猛然朝著陸遠之移動而來。
聽到這話,紀宣一言不發的來到威武候的面前,渾濁的眼睛之中布滿了血絲。
“他以燃燒妖皇軀體為代價,暫時將自己的軀體變成人族軀體,沒有那么容易殺死,他現在的實力,相當與你們人類武者的……二品。”
與當初來大雍出使的朝月有幾分相像。
“放心。”
而戰場之中,除了陸遠之與妖皇。
朝先也在儒道大陣的壓制之下被葉青蓮一劍刺死。
這個時候,葉青蓮的長劍也來到他的喉嚨深處。
只有還在跳動的心臟,提醒著他,自己還沒死。
“這才是伱本來的面目嗎?”
說到這里,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你且叫一聲,我到了
天尾的聲音依舊溫柔,她并沒有給陸遠之說話的時間,繼續道:
“你的領域確實復雜,但現在的無面妖皇,你殺不死。”
一道玄之又玄的儒道之音響徹在整個望憂山中。
回到營帳之后,葉青蓮淡淡的對著紀公行了一禮。
隨后在將令之下退出戰場,將戰場給陸帥還有妖皇給讓出來。
威武候的臉上露出一道輕松的笑容,他那枯槁的手緩緩的抬起,在伍前鋒的腦袋上摸了摸:
“給老子多燒點兒紙。”
體內的妖力在儒陣的威壓之下變的有些躁動。
好清晰的腦子。
故友已經陷入長眠,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手臂悄無聲息的滑落與地面。
速度之快,陸遠之根本就沒有看清他的動作。
戰場之上所有的鳥兒都靜止在了空中。
“爹!!!!!”
鮮血不要錢一般從威武候的喉嚨之中咳出,但他仍然面不改色,臉上的笑容依舊帶著灑脫:
在陸遠之的心中,這妖皇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戰勝。
“咳咳。”
“想大了,不過能將妖皇困死在這,外面的妖眾又又能成得了什么氣候。”
“死吧。”
“當年離京去崇北之時,路上賦了上半闕。”
“死吧。”
看到朝先終于倒地,葉青蓮輕輕的松了一口氣,一個劍花挽過,便面無表情的收劍來至朝先的尸體前,探查完尸體徹底死亡,確保無輿之后,便緩緩的退出了戰場。
“我在你的體內,自然不受你身領域的影響。”
聽到這話,陸遠之倒吸了一口涼氣。
紀宣聲音嘶啞,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流出。
還有葉青蓮與朝先。
“這一輩子,我沒有什么愛好,第一個就想聽你跟建宏那小子叫老子一聲爹,第二個,就是……再嘗嘗北地的姑娘的熱情似火……”
嗯??
陸遠之聽到這里,眼神之中精光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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