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其實心中也不好受,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能做的只有祈禱。
“不跟伱說了,我得去上朝了。”
大舅只是蠕動了兩下嘴,他也知道自己心中的擔憂最好還是不要在妻子面前說出來。
離開府中,大舅坐在馬車之中。
眼中全是擔憂。
他是知道妖族妖皇有多厲害的。
據說是一品,而自己的外甥是三品。
一品對三品……
這怎么看,自己外甥的勝算都不高。
緩緩的來到朝堂之上后,幾乎是一半的官員都在對自己行禮。
大舅自然也是強撐起笑容,一個一個的回禮。
畢竟如今大舅在朝堂之上是多少人的主心骨,他的一言一行都會給周圍的人帶來不少的浮想聯翩。
所以他不能將家中的擔憂之事帶往朝堂上。
行過禮之后,二皇子在百官的簇擁之下,緩緩的來到朝堂之上。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為首的太監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幾日未見,如今二皇子的臉色愈發有些不健康。
看來這些時間,在后宮住的當真舒坦。
現在已經來不及羨慕二皇子了,眼下要登場的則是日常的互相攻諫了。
“臣奏海睿,其人張揚,結黨營私,還請陛下明察,除此國賊,還我大雍應該朗朗乾坤。”
日常有人奏大舅。
大舅這些天都已經習慣了。
他淡淡的站出來,看向二皇子道:
“臣冤枉。”
二皇子其實心中也挺無語的。
說海睿結黨營私?
你自己的先看看自己的褲子干凈不干凈再說啊……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參海睿的官員是李禎的部下。
不過如今二皇子也學聰明了,知道玩一個均衡之道。
自己要想在宮中過的舒坦,那就不能讓一家獨大。
這是他當皇上這么久以來自己琢磨的唯一一個還算靠譜的事情。
所以為了節制李禎與慶王二人在朝堂上一家獨大。
他是不會輕易動海睿的。
畢竟海睿乃是大雍的肱骨之臣。
“你小子說我一結黨營私,可有證據啊?”
大舅瞪著眼睛看向那個官員,恨不得將其給吃了。
不過大舅的法怒可是嚇不到人家。
那官員只是輕輕一笑,隨后臉上嚴肅對著二皇子恭敬道:
“陛下,那京兆府尹孫蓮亭,多次帶六部官員前去海尚書家中,這件事情,只需在街上找人打聽打聽,乞兒都能說出一篇文章出來。”
“呵呵。”
大舅冷笑一聲:
“他們找本官只是在例行正是,一些職務上的見解要與本官商討而已,怎么就成了結黨營私了?”
結黨營私這四個字,在朝堂之上可大可小。
大的話,足以讓一品大官一夜之間大廈傾倒。
小的話……就沒什么大不了的,當個笑話聽聽就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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