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聽到陸遠之的認同,玄殊的眉頭都帶著一抹眉飛色舞,他一臉驚喜的看著陸遠之道:
“貧僧這就教陸師如何控制囚獸籠!”
說著,便將操控那牢籠的方法給說了出來。
陸遠之聽罷之后緩緩的點頭:
“嗯,本公知道了。”
說著,他便按著玄殊教的方法,將自己體內的武者氣息緩緩的渡入了囚獸籠之中,按照紋路運行。
不多時,囚獸籠便在他的氣息渡入之下閃過一道極為銳利的光芒。
而站在那里直愣愣的巨獸像是聽到什么呼喚一般,邁著他那巨大的雙腿一般一聲的朝著陸遠之這邊趕來。
只是它每走一步,便縮小一分,等到了陸遠之面前之時便已經縮小至一寸大小的袖珍版靈龍,飄至陸遠之手心之后,它親昵的蹭了蹭陸遠之的肌膚,隨后便乖乖的走入到了囚獸籠之中。
看著這一幕,陸遠之的心中這才露出一抹輕松。
將這靈龍按照天尾教自己的方法將其煉化之后反哺到紀公的遺體之上,應該就能將紀公重新復活了。
想到此處,陸遠之的心中便浮現出濃烈的思念來。
許久沒有見到紀公那溫和的笑容,就好像自己的生活都缺少了了什么一般。
“這是陸師造成的?”
玄殊這個時候才將注意力放在陸遠之腳下那連綿不絕如同深淵峽谷一般的巨大裂縫,溫和的臉上透著茫然。
“嗯。”
陸遠之隨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巨大裂縫,心中并無什么在意。
這樣的戰斗余波在他的意料之中。
畢竟只有在用妖皇神軀凝聚自己的拔刀計之時才能明白,那力量究竟有多么恐怖。
仿佛這天地之間只有自己一個人存在一般。
自己就是這方天地最至高無上的神!
“見過猝生大首領。”
陸遠之自然也瞧見了不遠處懸浮著的三人。
他緩緩騰空而起,來到了猝生,利利行,還有相博三人面前。
“呵呵,你卻是給本座找了不小的麻煩。”
猝生看著陸遠之打的招呼,經過眼前這一幕的洗禮,猝生自然不會在小瞧陸遠之,甚至在他的心里,陸遠之的危險性已經與大雍那位神秘的國師不相上下了。
“呵呵,麻煩大首領了。”
陸遠之自然也知道猝生口中所說的那巨大麻煩是什么,不過他卻是絲毫不在意,自己身為大雍使團之人,在這南疆的領土之上自然是要被南疆的勢力保護的。
雖然這一點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最起碼在明面上是不會有人反對這個說法。
可偏偏自己就在南疆的都城中遇到了危險。
若不是自己實力強硬,此時恐怕已經遭遇了不測。
“真是英雄出少年,北國公今日這一戰恐怕要被載入史冊了。”
羅剎族首領相博毫無掩飾的對著陸遠之拋著媚眼。
美是真的美。
但是一想到祂的那東西可能比自己的還大,陸遠之瞬間便倒了胃口。
他勉強一笑:
“本公要回去休息了,至于大雍與南疆的聯合之之事……”說到這里,他直直的看向立在一旁的猝生:
“還望猝生大首領好好思量一番。”
“嗯,本座定會給北國公一個完美的答復。”
縱然心中已經徹底認同了陸遠之所說的聯合之勢共占妖族,但明面上的矜持還是要保持一下的。
“那本公就坐等猝生大首領的好消息了。”
陸遠之笑了笑,隨后便不再猶豫收了手中的囚獸籠,便朝著遠處飛去。
“陸師等等貧僧!”
玄殊看陸遠之遠走,自然也不會留下,他駕起一尊蓮臺,朝陸遠之的背影追了過去。
看著二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