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魚簍里有點蔫巴的草藥,盛夏拍了自己一巴掌,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希望還有救。
她帶著一大兜蔫巴草藥進了空間,分門別類放好,又去黑土地開始挖坑種下。
學醫的多少有點強迫癥,盛夏看著整整齊齊是個方塊地,就黃芪缺了一塊,打算明天再采點黃芪把缺口補好。
然后澆上靈泉水,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蔫巴的草藥好像恢復了一絲元氣。
盛夏滿意一笑,靈泉水果然可以。
做完這些,想起來還要弄驅蟲包,席地而坐,看著面前這一堆準備做驅蟲藥的東西。
“任重而道遠啊,慢慢來吧。”
做完驅蟲藥已經是晚上了,中午飯草草吃了點肉干,晚飯也準備這么干。
一出空間,漆黑一片,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微風吹過帶來一片冰涼,外面的樹葉嘩啦嘩啦響個不停。
盛夏心里一緊,哆哆嗦嗦拿了肉干,又立馬回空間。
后怕的拍著胸脯“狼君沒回來這幾天還是睡空間吧,黑燈瞎火的太可怕了”
一夜無夢。
這天,盛夏收拾好準備去部落附近采藥,剛把驅蟲藥裝好,就聽到歡呼聲。
“狩獵隊回來了”
“聽說這次有大家伙。”
“走走走,快點去看看。”
盛夏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的東西,跟著大部隊去迎接狩獵隊。
剛看到烏泱烏泱一群雄壯帥氣的大漢,還沒有走近,就聽到有人尖叫一聲“有人受傷了,快讓開,請巫醫”
盛夏心猛地漏了一拍,快步上前,在人群里搜尋狼君的身影,看到他完好無損,長舒了口氣。
他正在幫忙抬傷員,只來得及給盛夏一個安撫的眼神。
受傷的人應該是被兇獸咬了,左側腰腹血肉模糊。
那人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出氣多進氣少,看樣子快不行了。
盛夏看著他好像有點眼熟,心里想著這傷她應該能救。
盛夏深知能力越強責任越大的道理,她還是低調點,先等部落巫醫過來看看再說。
突然一聲焦急的女聲響起“孔翎怎么了快叫巫醫”
聲音有點熟悉,盛夏看過去,原來是女主,這孔翎上次還跟自己說他單身。
呸,渣男
某獸還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渣男的標簽。
部落巫醫是被一個雄性抱過來的,嘴里念叨著“快,再快點。”
巫醫是一位頭花白的雄性,看起來五十歲上下,那張久經風霜的臉上透出罕見的紅潤,雙眼有神,射出逼人的精光。
他抬手,查看孔翎的傷口。
嘴里發出幾聲嘆息,凝重又深沉,整個獸似乎一瞬間老了十歲。
許久不曾說話,閉著眼,一臉痛惜“不行,失血太多,傷口太大,我救不了。”
鳳蝶撲過去,苦苦哀求“巫醫,您救救他吧,他還有呼吸,還活著。”
“求您了,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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