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還要住院十天左右,這幾天的更新都是在醫院病房里碼出來的,也沒什么時間檢查,可能錯別字什么的比較多,大家見諒。另外,求幾張月票。】
安爭從來都不是一個粗俗的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除了這三個字之外什么都不想說了。
破軍劍捅穿了太陽似的外殼,里面一陣強光宣泄出來,如刀一樣刺在安爭的眼睛里。安爭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眼睛里瞬間流出來不少血,但是在溫度之下又很快蒸發。
安爭的眼睛睜不開了,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熾烈的溫度讓安爭感覺到敵人的存在。
那只黑鳥似乎要飛走。
安爭朝著溫度最高的地方刺了一劍,感覺破軍劍刺穿了什么東西。一聲凄厲的嘶鳴在安爭面前不遠處炸起,幾乎把安爭的耳膜都撕裂。
眼睛很疼,非常非常疼。
可是安爭居然笑了笑,咧著嘴好像個傻子:“干掉一個是一個。”
這狠厲的樣子,才是安爭。
安爭聽到了有人在自己面前嘶吼,不是鳥叫的聲音,而是像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聲嘶力竭的嘶吼:“你憑什么能殺我?我是天生貴種!我是王鳥,天生就是世界的統治者,你一個區區的凡人,憑什么敢對我對手?”
安爭:“看來死的不夠絕。”
他再刺一劍,感覺一股極為滾燙的東西潑灑在自己臉上,好像巖漿直接灑在臉上似的。那種熾烈是無法抵擋的,哪怕安爭的肉身如此的強悍也不行。
“我感覺自己破相了。”
眼睛已經什么都看不到的安爭居然還有心情想到這個,然后再次劈劍:“你死不死?!你死不死?!你死不死?!”
他問一聲就砍一劍,雖然看不見但安爭也感覺的到哪東西四分五裂了。
“天生貴你-媽的種......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是天生高貴的,那只是你們自己以為的事。覺得自己高貴是因為你們可能稍稍比別人強大一些?但那只是你爹娘的原因,跟你有什么關系?”
安爭又揮舞了一劍,感覺什么都沒有劈到,那黑鳥似乎是消失不見了。
“好虧啊......”
安爭站在那嘆息,感覺腳下的溫度在消失。他踩著的正道純陽力量就要消失了,他將從那么那么高的地方直接墜落下來。安爭想著,那樣的死相一定難看極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一聲嘹亮的啼鳴之后,好像有什么東西一頭鉆進了他的小腹之中。無法形容出來那是什么感覺,是暖流?又不像,因為暖流是條條縷縷的緩緩流動的。而一頭撞進來的這東西更加活躍,像是火鳥?
安爭看不到,因為修為之力的被阻滯,也感覺不清晰。
可是這東西進入安爭的小腹之后,安爭忽然感覺腳下的正道純陽好像得到了無窮的力量補充,重新變得穩定起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無論如何都不像是一件壞事。
最起碼,不用那么快就摔成肉泥了。
安爭感覺那跳躍著的又像是扇動著翅膀的熾熱的東西在自己小腹里一陣一陣的來回沖撞,它應該是萬分的不服氣,好像要沖破安爭的身體重歸自由。但是顯然,安爭的體質極為適合它......或者說,極為適合消化它。
漸漸地,這種沖撞的感覺開始變得微弱起來,安爭眼前居然出現了一條光線。
幾分鐘之后光明重新回到安爭的眼睛里,安爭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甚至感覺自己的視力比之前還要好了。那是眼球適應了那熾烈的溫度和莫名其妙的光,安爭確定哪怕自己再直視那種強光也不會被刺瞎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