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行:“這有何難?你若是輸了呢。”
息青燈:“我把頭發剪了。”
這話說的似乎有些兒戲,可是連言希行都臉上變色。因為整個二院的人都知道,息青燈有多在意自己的長發。她的頭發如今已經過了臀部,而且極為順滑柔亮。有人說她的頭發就是他的逆鱗,誰碰她頭發她就很急。雖然誰也不知道息青燈為什么如此在意自己的頭發,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說的故事,但大家都知道息青燈的頭發碰不得。
如今為了安爭,她居然說愿意剪了自己的頭發,可想而知對安爭有多在意。
言希行沉默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不必,你若是輸了,這個叫杜少白的人我帶走。”
息青燈臉色一喜,這結果似乎無論如何對安爭來說都算不錯,所以她也沒有什么異議。
正說著,從人群里有個極為高大的漢子好像人形坦克一樣從人群里擠了出來。那家伙身高足有兩米,肩膀比尋常的課桌好像還要寬似的。之前說話的那兩個小姑娘,腿還沒有他的小胳膊粗。這個人就算是不出手,站在別人面前都會給別人帶來巨大的壓力。
“這下那個叫杜少白的要倒霉咯。”
人群之中一片叫好聲。
“金榜第二,雷滾來了。”
“生裂虎豹的雷滾,足以讓這家伙把剛才的大話全都吞進去了。”
“我上次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雷滾不用任何法器和功法,直接靠雙臂之力將一頭妖獸活活的撕成了兩片。那妖獸雖然實力不明,但我絕對是打不過的。而且這家伙,生吞了那妖獸的晶核!”
“那算什么,你看到后院那座五層石塔了嗎?原來石塔的位置可不是在那,雷滾舉著石塔走了超過一百米,把石塔硬生生的移過去的。只是因為,據說他最心愛的一顆玻璃珠子滾到石塔下面的縫隙里拿不出來了。”
“這家伙也是個變態,五大三粗的,喜歡玩玻璃彈珠......”
人群之中議論紛紛的時候,雷滾已經大步到了安爭所在的房子下面。他站在那,頭幾乎都快頂著房瓦了。
“你叫什么?!”
雷滾甕聲甕氣的問了一句。
安爭回答:“杜少白。”
雷滾嗯了一聲:“我得知道,我要教訓的人叫什么。你下來吧,在那上面打,我怕把房子拆了。二院的東西不能隨便破壞,不然罰的銀子太多,我賠不起。”
聽到這句話,人們才算明白過來為什么他的玻璃彈珠滾到石塔下面的縫隙里,他把石塔搬走了......可是有人忍不住去想,為什么他要搬走一百多米?
安爭:“我隨意,你說怎么打就怎么打。”
安爭從房子上下來,站在雷滾面前,就好像一個小孩子站在成年人面前的感覺。安爭已經不算矮了,差不多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可是好像才剛剛和雷滾的肩膀齊平。而且雷滾太粗壯,和安爭簡直不是一個量級的。
安爭道:“我趕時間,所以你盡力而為,不用試探了。”
雷滾大聲說道:“我也趕時間,所以不如這樣,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若是誰扛不住,那就是輸了。你先打我,我再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