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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走到比武場的時候,方還真和那個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雜役一塊離開了三道書院。也許是因為明知此次必死,所以兩個人都沒有再故意的分開走。安爭并不知道要發生什么,他有他自己要面對的事。在安爭和南明離火準備比試的這短時間,整個明法司也在準備著......赴死。
南明離火從安爭的房間離開之后就一直等在比武場,看到安爭到來之后站起來,雙手抱拳。
安爭認真的回禮,然后雙方各自向后退出去幾步,回到比武場的邊緣。
紫榜的挑戰場是最大的,是一個足有百米的正方形。可是相對于這個級別的修行者來說,百米發范圍其實很小。幸好這里經過了院長大人的親自加固,所以哪怕是紫榜上的人也不可能將比武場破壞。
在人群之中,不久之前剛剛和安爭比試過的唐木堂也出現在其中。他的注意力很集中,眼神之中有些擔憂。他身邊擠過來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人,眉清目秀,很英俊。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都善意的笑了笑。
“你猜誰會贏?”
那個白衣男子問了一句。
唐木堂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禮貌性的回答:“不好說,如果讓我來判斷的話,可能覺得南明離火的勝算更大一些。至于杜少白......雖然很強,但是他畢竟修行的時間還短,而且從境界上來說也不如南明離火。最主要的是,南明離火的暴戾之氣實在太強了,哪怕十二年法禪寺的佛音也壓不住。”
白衣男子楞了一下:“那個家伙叫杜少白?”
唐木堂:“你居然不知道?”
白衣男子一臉壞笑:“我最近一直沒在書院里,出去游玩了一陣子,回來之后剛聽說出了一個猛人,所以趕過來看看。”
唐木堂:“看著你眼生,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男子猶豫了一下:“我叫陳爭瘦瘦。”
“四個字?”
“嗯,四個字。”
“挺奇怪的......你是姓陳還是姓陳爭?”
“姓陳,之所以叫爭瘦瘦,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當爹的給我取了這么個名字,而且當時我也沒有反抗的能力,等到以后覺得不好了也晚了,被人叫了十幾年了。”
唐木堂:“也對,我也不喜歡自己的名字,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要叫唐木堂。”
白衣男子指了指比武場那邊:“開始了。”
兩個人的注意力隨即被那邊吸引,白衣男子一臉的輕松淡定,看起來真的是事不關己。唐木堂看了一會兒之后說道:“現在兩個人都還是在試探,基本上都想摸清楚自己對手的實力如何。杜少白這樣做還有情可原,畢竟他境界不如南明離火。可是南明離火也這么謹慎,真是讓人奇怪。他的爆劍出手的話,如果真的一分余力都不留,其實他可以在紫榜更高的位置。只是他擔心自己失手殺人,所以一直不敢全力以赴。”
陳爭瘦瘦道:“別擔心,那個叫杜少白的家伙也是個變態啊,不然怎么可能一口氣打到紫榜。”
比武場這邊,安爭擋了南明離火一拳,身子輕飄飄的向后,然后雙手一合,半空之中,兩個巨大的手掌虛影出現。好像雙手鼓掌一樣朝著南明離火夾了過去,那兩只巨大的手掌若是拍在一起的話,威力可想而知。
“你我交手,當憑真是本領,而非輔助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