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百三十多局,陳小九終于贏了。
連安爭都長出一口氣:“你們倆再分不出來,天都黑了。”
陳小九提著長劍走過去,和莊悔面對面站著。
莊悔個子比陳小九要高一些,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陳小九:“比出劍快,雖然簡單,但也要有個規矩才行。我是主你是客,所以你來說怎么個規矩。”
陳小九看了一眼莊悔的無鞘長劍,然后說道:“比出劍快,那就比一比誰能讓對方出不了劍。”
莊悔笑起來,他在白塔寺出劍之快,除了師父藍孝生之外再無一個人可以相比。當初宗門之內比試,一百二十個弟子排在他面前,他能讓這一百二十個弟子連拔劍都拔不出來,他出劍敲擊在對上的劍柄上,一百二十人,沒有一個能將劍拔出來的。但他今天不怕拔不了劍,因為他沒有帶劍鞘。
有人走過來在兩個人身邊不遠處放了個香爐,然后在里面插了一根香點燃:“香灰落下來的那一刻就出手。”
比反應,比速度。沒有人喊開始,香灰落就是開始。所以這兩個人的注意力要都集中在香灰上,對于出劍的速度來說更是考驗,而且還要考驗出劍的精準。
香點燃,足足三分鐘之后那香灰才歪斜下去,又過了兩分鐘才斷開掉了下去。
兩個人看起來同時一動。
當的一聲脆響。
一柄長劍向后飛了出去,足有百米,噗的一聲戳在大街街口的牌坊上,長劍直接貫穿了牌坊,劍身完全刺穿,劍柄留在這邊,劍身都在另一邊。
香灰落地。
陳小九提著劍往回走,好像什么都沒有做似的,一臉的無聊。他走到安爭身邊站住,抱著劍的樣子讓人看著覺得他根本不是贏了一場價值兩百塊金品靈石的比試,而是剛剛干了一件非常沒有意思的事。
莊悔的劍沒了,他甚至還沒有做出反應自己的劍就飛了出去,他的虎口也被震裂,然而虎口的疼不如他心口的疼。那一刻,他的自尊好像被人也刺了一劍。
葉小心看著莊悔往回走,忍不住搖了搖頭:“早知道這么無聊,我就不和你石頭剪刀布了。”
陳小九:“早知道這么沒意思,我還不如和你繼續石頭剪刀布。”
葉小心:“剛才輸的不服,再來一局?”
“來就來,怕你?”
兩個人在那繼續石頭剪刀布,一下一下的,看著特別帶勁兒。
以至于旁邊看著的人都下意識的跟著喊:“石頭,剪刀,布!石頭,剪刀,布!”
安爭看了看藍孝生,藍孝生黑著臉一擺手:“愿賭服輸,我還知道廉恥。你不用說了,也不用羞辱我,這一局算你們贏了就是。后面還有兩局,最后誰勝誰負還沒有定局。”
安爭搖頭:“不不不,我沒想說這個,我想說的是,觀主應該把二百塊金品靈石送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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