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旭不耐煩的撓了撓頭發:“噢......那一定是從頭頂了,對對對,只有從頭頂剝下去,才能保證人皮完整。你看我這腦子,真是他媽的太笨了。”
他一刀劃下去,在李泰來的腦袋上劃開一條口子,然后兩只手抓住口子就開始往下撕,那血順著李泰來的腦袋和杜旭的手往下淌,場面無比的恐怖。杜旭撕了幾下,頭皮被掀開了一部分,李泰來嗷嗷的叫著,但是被堵住了嘴叫的聲音并不大。
杜旭拿刀子拍了拍李泰來的臉:“別叫了,叫的聲音太大了,老牛家沉在井里那老兩口若是聽到,會出來看你的。你想想,他們兩個水淋淋的站在你面前看著你被我剝皮,他們會不會看著你笑?”
李泰來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竟是嚇得昏了過去。
“昏了有什么用呢,一疼起來還是會醒的。”
杜旭拿刀子在李泰來的腦袋上一下一下的片,一只手揪著頭皮,一只手握著刀子割,一分鐘之后,半張頭皮和半張臉皮就剝下來了。李泰來疼的醒過來,嗷嗷的叫著,來回劇烈的搖晃著腦袋。
“不乖。”
杜旭拿刀子在李泰來臉上拍了幾下,有些惱火的說道:“你看看,你的皮都破了。”
他把刀子丟在一邊,拿了塊白布擦手,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來。而李泰來還在瘋狂的搖晃著腦袋,那半張頭皮隨著他的晃動而晃動著,看起來無比的血腥殘忍。
“怎么了鄭爺,尿了?”
杜旭笑了笑:“你是來給我借錢還債的吧?我知道你認識的人也不算多,好像還有一個叫董安的捕快對不對?和李泰來關系不錯,你也沒少孝敬。對了,這個董安做壞事的時候,比李泰來也不少什么。”
他指了指后面:“我認錯人了嗎?”
他手下將房門打開,里面房梁上吊著一具尸體,正是金陵府的另外一個捕快董安。身上都是鞭痕,也不知道被人抽打了多少下,體無完膚。
見鄭立海嚇得已經癱軟在那連話都說不出來,杜旭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說你們這些做壞人的,真是不成器。怎么能一個個的這么慫?就說這個董安,三百鞭子下去,做了多少壞事一件一件的都說了。這個李捕快更慫,我還沒對他下手呢,看著董安挨打他就招了......這樣做壞人,能成什么氣候呢?”
杜旭站起來,走到鄭立海身邊蹲下來,拍了拍鄭立海的臉:“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到?你走吧,在這是借不到銀子了,回去吧,再想想別的法子,看看自己還有沒有認識的人。要是沒有呢,我也不會直接弄死你,你知道套路的。你家那房子還值幾個錢,我算你頂-我一萬兩銀子的債務。這樣吧,要不我給你一萬兩銀子,你再和我玩兩把?萬一翻本了呢?非但債還清了,房子還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
鄭立海嚇得面無血色,那腦袋搖晃的好像撥浪鼓似的,三魂七魄已經去了一大半。就算是不對他下手,這個人也已經廢了。
杜旭道:“振作點,還沒到末日呢。我算算啊......距離你的末日還有兩天呢,兩天你要是湊不齊三十萬兩銀子,我覺得你的下場比他們可能還要慘那么一點點。”
杜旭站直了身子,指了指外面:“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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