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陽坐下來,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我是本家的家主,隨時隨地都能把你們分家出去的人逐出本族。你們西北那一支本來就是血統最不純粹的分家,現在居然給本家捅出來這么大的簍子,我就算把你碎尸萬段都不為過。”
他停頓了一下后說道:“但是我作為家主,念在你年幼也就不打算對你怎么樣了。一會兒把你從這扔下去,也算是我照顧你,送你下去和你的死爹死娘團聚。”
周芷柔噗的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以姓周為恥。”
“找死!”
周向陽一擺手:“在她死之前,讓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規矩,什么叫做尊卑!”
他兒子周鳳年大步走過去,掄起手來左右開弓。少女那嬌嫩的肌膚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打擊,沒多久整張臉都血肉模糊起來。周鳳年一邊打一邊問她知不知道錯了,少女的倔強支撐著她硬生生的受著,就是不肯說自己錯了。
“果然是賤種,當初之所以你們分家出去,是因為當時你們那一支的祖宗就是個賤種,他娘只不過是個卑賤的丫鬟而已。帶著當初本家分給你們的財富和支持,你們在西北才得以立足。”
周鳳年一把撕開周芷柔的衣服,少女那飽滿白嫩的胸脯隨即暴露出來。
周鳳年翻了一把匕首出來,頂在周芷柔的心口上:“信不信我在你身上刻上幾個字?你只要承認自己錯了,我還能給你一個全尸。”
“呸!”
周芷柔一口滿是血的吐沫噴出去,周鳳年一偏頭避開,眼神變得陰狠起來:“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別人了,因為你周家這么多人要跑去南疆那種殘酷的地方作戰,到時候有多少人不能活著回來?你犯了這么大的錯,怎么可能得到原諒?”
“殺了她!”
有人開始喊:“這種賤貨,活著就是惡心人。”
“在她身上刻字,然后再把她扔下去,就算是死了,也要讓人在她身上看到賤貨兩個字。”
周向陽一擺手:“算了......就算她不認錯,也改變不了她做錯事的事實。畢竟骨子里還有一點周家的血脈,不要刻字了,讓人知道了還覺得是我們周家的人惡毒。把她扔下去吧,回頭那個叫周不予的也不能放過。”
周鳳年垂首道:“父親仁慈......周不予是跑不了的,我已經通知了家里,周不予受了傷走不遠的,到時候抓住就千刀萬剮。她和這個小賤貨不一樣,她才是罪魁禍首。”
“嗯。”
周向陽似乎是被臉都快被打爛的周芷柔惡心到了,擺了擺手:“丟下去吧,我一眼都不想看到她了。”
周鳳年隨即一把抓著的周芷柔的頭發把她拖著走,走到戰艦的船舷邊上,揪著周芷柔的頭發往外一掄:“做鬼千萬不要放過我,不然我怎么會有樂趣。就算你做了鬼,我見到了也要再殺一次。”
少女的身子從半空之中墜落下去,周芷柔在這一刻只想著,那就是自己曾經還向往過的本家人。
周鳳年把周芷柔扔下去之后轉身往回走,才走了四五步之后忽然聽到后面有聲音,他猛的一回頭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道袍的年輕人抱著周芷柔就站在那,他嚇得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幾步。
“你是誰!”
他大聲問了一句,似乎聲音大才能給自己壯膽。
安爭看著周芷柔臉上那么慘烈的傷勢,他溫柔的笑了笑:“放心就是了,我玉虛宮有最好的傷藥,敷藥之后只需要兩三天就會和原來一樣漂亮。現在告訴我,是不是這個人打的你,也是他把你扔下去的?”
他指了指周鳳年。
周芷柔嗯了一聲,想哭,卻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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