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你們這些大家族之間,真是讓人頭疼。”
就在這時候,安爭感覺到停了下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吐出去:“一會兒打開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會面對什么。我盡最大的努力保護你們,前提條件是我不死。若是感覺到我要死了,那我可要逃命的。”
宇文無名冷哼:“你做的到?”
明明像是一句譏諷,可是卻那么的敬佩。
砰地一聲,囚牢像是被扔在了地上。
嗡的一聲響之后,那囚牢好像被剝開的香蕉皮一樣往兩邊分開。穿藏藍色長衫的女子臉色平靜的站在那,右手伸出來,中指和食指并攏,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囚牢隨即完全打開。
她像是戒備著安爭會突然沖出來,可是打開之后看到安爭卻一臉無所謂的坐在那,好像根本沒有擔心自己一樣。她微微皺眉,似乎有些詫異。
“就算你再快,這里也不是長安城。”
安爭站起來,一個一個的把受傷的人抱出去,然后往四周看了看:“長孫家不謀天下,但是謀長久的安寧。所以才會把后族所在之地,改名為長安。不謀天下,但一定會為家族建造很多很多的避難所。這里應該還在雁蕩山,不過不在靠近函谷關的那一側。”
他往四周看了看,這是一座看起來很普通的房子,可安爭確定這并不是房子,而是山洞。
“你真的就是方爭?”
聲音從安爭身后傳來,有些耳熟。
安爭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人自己居然認識......就是在函谷關里那個站在圣殿將軍戚嘯身邊的女子,尚輕揚。安爭有些不明白,尚輕揚為什么會在長孫家的避難所里。
“原來如此。”
安爭忽然間明白了:“長孫家真是一個會利用自己家里女人的好家族啊......”
尚輕揚冷哼一聲:“閉嘴,你這個將死之人,有什么資格評論別人家。”
安爭看了看不遠處有把椅子,他走過去坐下來,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像是渴極了,咕嘟咕嘟的一壺茶被他直接喝光了。尚輕揚受不了他那樣的姿態,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安爭搖頭:“你不行。”
他看了看那個身穿藏青色長衫的少女:“她還差不多。”
尚輕揚手腕一翻,一把精光四射的匕首抽出來,匕首頂著安爭的咽喉:“你到底是不是方爭?!你說的沒錯,長孫家不謀天下,但謀長安。這里你是出不去的,除了她之外,至少還有兩個人可以殺了你!”
宇文無名長嘆一聲:“你這是圖什么......”
安爭回頭:“閉嘴,沒看到我在逼供?”
“你在逼供?”
“你要是不打斷,這個笨蛋還會多說些。”
安爭長嘆一聲:“豬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