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器魔的胳膊,身子一閃消失不見。半天之后,安爭到了函谷關外面,他打了個呼哨之后。沒多久遠處就有一匹白色的無比神駿的戰馬飛馳而來,它看起來稍顯疲憊,也不知道這兩天干嘛去來。安爭看了它一眼:“你這兩天沒吃飯?怎么憔悴成了這樣。”
駮:“......”
安爭道:“算了,怎么也要趕路的,委屈你一下吧。”
駮轉過身等著安爭上來,卻見安爭兩只手把它托起來放在了器魔的肩膀上:“扛著我的馬,咱們走!”
“馬不是馱人的嗎,為什么要我馱著嗎!?”
“你說的有道理。”
安爭翻身上了駮的后背,朝著前面喊了一聲:“駕!”
器魔扛著馬,馬馱著安爭。
器魔覺得自己應該自殺的,這樣的屈辱如何能夠承受?可是他不想死,越是壞事做多了的人越是不想死。因為他們比正常人更多的接觸到了死亡,他們知道死亡有多恐怖。
就在這時候,遠處的高坡上出現了一匹白色的母馬,朝著駮這邊啾啾的叫了兩聲。駮興奮的回應著,但是表情很快就有些失落下來。
“媽的,你這兩天都干了些什么?!”
安爭伸手在駮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那只不過是一匹尋常的白馬,你居然......連它都不放過!”
駮用一種我那是真愛的眼神看了安爭一眼,然后扭頭,一臉的高傲。
“回頭還得給你補補,這可怎么行,也不知道杜瘦瘦那的大腰子還有沒有存貨。駮啊,算你的眼光還算不錯的。雖然那只是一批尋常無奇的白馬,但是你看那大眼睛雙眼皮,倒也生的漂亮......”
器魔:“......”
駮叫了一聲,意思是你說的對。
安爭在馬背上躺下來,看著天空上漂浮而過的白云:“希望長孫家的人老實些,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完。”
器魔楞了一下:“你剛才又去惹了長孫家的人?”
“嗯。”
不等安爭再說什么,器魔忽然加速,如一道電光般朝著遠處疾掠了出去。
駮居然嚇著了,四條腿纏住了器魔的身子,像是給自己弄了個安全帶。它可是當世跑的最快的妖獸,此時居然害怕。
安爭道:“不如自己跑是吧。”
駮使勁兒點頭。
安爭:“那也不行,我得心疼你啊。你是我的馬,他不是我的人,所以還是他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