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道:“比如神話時期的那些古圣,修為比仙帝只怕還要恐怖的多。”
陳少白點了點頭:“怪不得有些混亂,原來就是兩派人對同一境界的不同叫法而已。傳聞三仙帝之中最厲害的是我家老祖宗紫蘿,猴子哥,是不是?”
猴子點頭:“這沒錯,不管是軒轅還是青蓮,互相看不起對方,但都不敢主動招惹紫蘿。而紫蘿又是個瘋子,唯心而動,沒有什么是他做不出來的。別人在仙宮里做仙帝是執掌大權,他卻開酒館,裝飾的亂七八糟,根本就看不懂他所說的什么情懷。對......就是情懷兩個字。他的酒館里擺上個船舵你懂什么意思嗎?他把酒杯都倒掛著你懂什么意思嗎?他把幾種酒亂七八糟的摻起來喝你懂嗎?”
安爭搖頭:“他做什么都不奇怪。”
說到這的時候,陳少白忽然從空間法器里取出來一個東西遞給安爭:“這是我家傳下來的東西,據說是紫蘿仙帝親手所造的法器,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和我爹都沒有能參悟透這法器是什么意思。”
安爭接過來看了看,那是一個大概手掌大小的法器,很薄,只有不到一厘米厚。長度大概在十幾厘米,寬度七八厘米。邊框是鋼鐵打造,很圓潤,手感不錯。表面是一層水晶,看起來晶瑩剔透。安爭發現這東西靠下的地方有個小坑,伸手按了一下,然后那水晶層面就亮了起來,里面出現了兩只手,一只大手一只小手,慢慢的拉在一起。
“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一種寓意?告訴人們要增加彼此的信任和關懷,祈禱世界和平?”
“不懂。”
陳少白:“原來還會發出聲音呢,等等等等的......”
幾個人一邊閑聊一邊把東西收拾好,去樓下的見了白九黎,問她知不知道城主迦樓火舞去了哪兒,白九黎一臉傷感的說自從和雅拓昂哥大戰之后城主大人就離開了,誰也不知道去了何處。安爭告訴白九黎,若是城主回來了,替他們道別。白九黎她們一直送出了迦樓羅城,站在城門口好久都沒有回去。
猴子肩膀上扛著鐵棒,嘴里哼著不知名的調調,走路的姿勢那么的放蕩不羈,可是誰都看的出來他并不灑脫,反而有一種沉甸甸的東西壓著他,那東西絕不是他肩膀上的鐵棒,而是情感。對迦樓火舞的,對和尚的,對自己的。
距離他們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座高大的沙丘。
身穿一身紫色長裙的迦樓火舞牽著一匹棗紅馬站在沙丘上面,看著猴子他們離開。她的視線一直都在猴子的背影上,直到猴子消失不見了她依然站在那,慢慢的抬起手搖了搖......這是告別。
誰也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再相遇,也許永遠不會了。
杜瘦瘦坐在馬背上翹著腿,手指著東方:“仙宮,老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