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從斷崖上一躍而下,落地的時候那胖子摔的七葷八素還沒有站起來。安爭之前在斷崖上面踹了那一腳的時候用了封印之力,那人的修為之力施展不出來,是實打實摔在下面的。斷崖足有百米高,這人沒摔死也足以說明體制不錯。安爭落地的時候好像特別不經意的一腳踩在那人手掌上,那胖子啊的叫了一聲:“那個孫子踩我手?!”
安爭低頭看了看:“對不起。”
然后一腳踩在那人的嘴巴上,直接踩掉了一嘴的牙齒。
“踩錯了,應該踩你嘴。”
那胖子爬起來,滿嘴血,朝著安爭還在不住的罵罵咧咧,只是沒有了牙又疼的厲害,罵的時候連發音都變得飄忽。除了他自己之外,可能誰也聽不出來他罵的是什么。
安爭不在意他罵的是什么,在意的是他罵了。
然后安爭回去,一把揪住那個人的頭發,抬起手噼噼啪啪的扇了幾個大嘴巴。那人被扇的臉立刻腫了起來,片刻之后就如同豬頭一樣。安爭看著那人眼睛里出現了畏懼,冷笑著說道:“有些人找死,不是因為做了多少惡事,只是因為嘴巴賤。我要是再聽到你嘴里發出一點聲音,我就撕了你的舌頭塞進你屁-眼里,讓你自己舔自己的屁-眼。”
那人下意識的抬起手捂住嘴,真的不敢再說話了。
正好這時候陳少白他們進來,安爭叫了他們一聲后開始往里走。陳少白看了看那一臉血的家伙,問安爭怎么回事。安爭剛要說話,就聽到后面含含糊糊的飄來一句......操-你-媽的。
安爭轉身回去,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臉上,直接扇的半邊臉的肉都開了。陳少白連忙過去:“別打了別打了,這么打人多疼啊,你也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的手。”
他把紫蘿的那件不知道是什么用處的法器遞給安爭:“我不知道這玩意到底干什么用的,但是很結實。”
安爭拿過來看了看,雖然小了些,但是很順手啊。拿著這東西左右開弓,不到一分鐘那個人的臉就被扇的皮開肉綻。不少血肉都飛出去,掛在旁邊的樹葉上,看起來真是殘忍到了極致。
安爭一邊扇,那不知道叫什么的法器的水晶面居然亮了起來,一大一小的兩只手又握在了一起。伴隨著安爭扇對方嘴巴的噼啪聲,還有奇怪的音樂傳出。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幾十秒之后,那人的臉已經被扇的完全沒了臉樣,人也昏厥了過去。安爭看了一眼那血糊糊的“法器”,找了一塊手帕將東西擦干凈遞給陳少白:“謝謝啊。”
陳少白看了看那東西搖頭:“你留著吧,我覺得你留著比我留著有用......”
安爭也不客氣,將東西收起來:“這東西叫什么?”
“不知道。”
“怪結實的,不然我給取個名字叫板磚吧。雖然比板磚小不少,但是用處差不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