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白:“虛心點,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中原的修行者在幾萬年前就開始創造法器,然后不久就將法器用于戰爭。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大殺器的威力越來越大。這門巨炮在威力上還算可以,但是是固定炮臺沒辦法移動,只能上下調整射擊角度。而現在的炮臺都是旋轉的,非但可以上上下下,還能左左右右。最大的差別是,這種巨炮是單發的,一發一裝填。而現在的城防玄武炮,是連發的。”
亞闊聽的一臉懵叉,但是很欽佩的樣子。
這時候外面聚集的瀛月國的修行者越來越多,真不知道這個海外的小國是怎么訓練出這么多武士的。而且這些人看起來極為兇悍,修為境界普遍不是很高,但是上了戰場就不要命。他們最可怕的地方在于身上帶著一種威力強大的法器,自殺式的攻擊令人也極為忌憚。
還有一些看起來身材高大的外族修行者,穿著皮甲,手里拎著各種各樣的兵器。這些人其實不算是真正的修行者,他們靠的不是修為之力,而是自身具備的妖力。每一個都力大無窮,而且防御力很高。
“要來了。”
陳少白看了看那逐漸靠近的隊伍:“不下幾百人,而且比剛才被杜瘦瘦連環屁崩死的要強大不少。你看到后面那些人了嗎?”
他指向隊伍后面的一群人,大概幾十個,和大隊人馬保持著距離。這些人裝束特殊,手里也沒有法器,但是顯然地位更高。有四五個人走在隊伍的正中,顯然是這支隊伍的指揮者。
“我去打一個來回,你們先守著。”
安爭從城墻上一躍而下,白光一閃,他將白馬駁召喚出來。駁仰天發出一聲嘶鳴,那樣子像是一個被憋壞了的......不要管是什么了,反正是憋壞了。
“咱們走。”
安爭掠上駁的后背,朝著對面敵人的隊伍沖了過去。
在那隊伍前邊停下來,安爭指了指那些人:“給你們機會自殺落個全尸,不然的話小心我讓我朋友崩你。”
一個看起來是首領的人從隊伍后面走出來,他身上穿著一件很奇怪的衣服。上半身是個馬甲似的,很寬大,下半身像是一條裙子。不過仔細看應該是裙褲,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穿這種衣服。
“我是武藏。”
這個矮小但精悍的中年男人看著安爭說道:“瀛月國將軍,奉命來帶幾個逃犯回去。我無意冒犯,還希望你能給予幫助。我的人抓住她們就會安安靜靜的離開,不會對你有所打擾。”
安爭:“不然呢?”
“不然的話可能會有些小小的不愉快。”
武藏手握著他腰畔的刀:“我們一路走過來,對于中原修行者也大概有所了解。我知道中原之中大修行者為數不少,可更大一部分人都是裝腔作勢而已。我心平氣和的和你談,也是為你考慮。這些人我是必須要帶走的,你的選擇只有兩種。第一,把人交出來,我們還能做個朋友。如果以后瀛月帝國統治了中原,你還能得到我們的庇佑。第二,我的人把你切碎了喂狗,然后把那些人帶走。”
安爭忽然很認真的問了一句:“你帶狗了嗎?”
武藏:“你什么意思。”
安爭:“真是不敬業啊,你說要把我切碎了喂狗,你的狗呢?如果你沒帶狗,現在就不要胡亂說話,這是對你敵人的不尊敬。我比你靠譜,你們現在就算自殺我都不樂意了,我得把你們喂馬。”
駁:“啾啾啾啾......”
“哈哈哈哈!”
有個瀛月國的武士笑起來:“武藏大人,這個中原修行者是個白癡,他居然認為馬會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