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慕容季冷心中之恨,在他眼里,普天之下配得上他的女子也就是宇文無雙了,然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拒絕他。不管是掄家室還是論地位,論修為,論名號,她到底看不上自己什么。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慕容季冷啪的一聲將折扇打開:“我數到三之前,你走了,我有賞。”
他一擺手,年紀小的那女子取出來一塊金品靈石丟在安爭腳下:“拿了公子給你的賞賜就趕緊滾,莫要惹了公子生氣。你這窮酸模樣,公子和你說話都是你百世修來的福分。”
安爭為了不暴露,穿的衣服確實稍顯隨和了些,但也萬萬到不了寒酸的地步。這小丫頭看人瞇著眼睛,下巴昂的好高,那眼神,就好像她丟在地上的金品靈石就是打發野狗的肉骨頭。
她看到安爭彎腰將金品靈石撿起來,很小家子氣的用袖口擦了擦然后收起來,更為不屑。她鼻子里哼了一聲:“既然東西拿了就趕緊滾,這里不是你這種卑賤的人可以來的地方。你們這些出身卑賤之人,還以為這好東西真的是誰都可以爭一爭的?”
安爭將金品靈石收起來之后,卻蹲在那尸骸旁邊,雙手合十拜了拜,然后把戒指從指骨上摘下來。
“你要干嘛?!”
那少女怒斥一聲。
安爭將戒指擦干凈收起來,站直了身子,抖了抖肩膀:“我這個人特別貪,看到的東西就不愿意讓給別人。不過我心腸軟,不如這樣,你過來跪下給我舔-舔-腳趾,我就把東西讓給你家公子啊。不行,好像我吃虧了,腳趾要舔,再讓你家公子用你來和我換剛才找到的東西。”
他把腳伸出去,噗的一聲,大腳趾擠破了鞋子探出來,還在那晃了晃。
“味道應該還好,我上個月洗了腳的。”
少女臉色白的已經沒有血色,眼睛里的怒火隨時都能蔓延出來。她下意識的看向慕容季冷,慕容季冷一招手,身后有人放下一把椅子,他坐下來翹起腿淡淡的說道:“那就殺了他好了,別讓我等太久。我教你的功法雖然不是我慕容家最上乘的,但對付一些江湖混混,阿貓阿狗的倒也足夠了。”
安爭自己搬了塊石頭坐下來,也翹起腿,那露在鞋子外面的大腳趾依然在挑釁似的晃動著。少女看著就來氣:“學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如皓月,你連個螢蟲都算不上,最多就是個屎殼郎。”
安爭伸出舌頭,極猥瑣的朝著少女舔了舔。
那少女楞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安爭什么意思,只當是安爭為了惡心自己。她大步向前要出手,走了幾步才醒悟過來對方是在說自己是屎。
“你找死!”
少女怒喝一聲,身子一閃,下一秒已經到了安爭近前,她抬手一個耳光朝著安爭的臉上扇了過去。安爭恰到好處的一低頭,貌似不經意的俯身,伸手在腳趾上撓了撓,那少女的手就打空了。
力度很大,速度很快,所以身子有些控制不住,安爭一伸手抱住那少女的小蠻腰站起來就跑:“哎呀,這投懷送抱多不好,當著這么多人呢,不如你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溫存一下。”
那少女不斷掙扎,奈何就是掙扎不出去。慕容季冷臉色鐵青,身形一閃朝著安爭追了出去。
黑影晃了晃,安爭抱著少女坐在慕容季冷剛才坐的椅子上,手在少女的大腿上拍了拍:“怎么樣,我帶你飛的快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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