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和青州宗作對,后果有多可怕你自己是不會知道的。”
“后果就是你得死在我前邊。”
安爭一拳和袁生對撞在一起,袁生的身子被震的向后退出去,兩只腳在地面上擦著往后滑,停下來的時候腳面都已經在大地之下了。
他往外一拔腳的時候安爭已經到了,一腳踩在他腳面上。啪的一聲,那只腳直接被踩成了面片一樣。緊跟著安爭膝蓋往前一撞,砰的撞在袁生的小腹上,袁生的身子向后摔倒,可是一只腳還被安爭踩著。
倒下去的時候大腿就斷了,骨頭刺出來,上面還掛著肉絲。安爭一伸手將大腿骨拽出來,然后猛的往下一戳!
噗!
大腿骨刺進了袁生的心臟之中,血液從骨頭中間的孔洞里噴出來。袁生倒在地上,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議。在他看來大羲的修行者都太弱了,弱的根本不值一提。那些所謂的大家族大修行者,和他們上古來的人相比就好像螻蟻一般。
可是此時此刻,他后悔了。不是后悔買賣女人,而是后悔自己沒有逃走。
安爭抬起腳往下一踩,直接將骨頭全都踩進了袁生的心口里,骨頭刺穿了身體又刺入了大地。他往回走了幾步,忽然轉身又回去,加速跑了幾步一腳踢在袁生的腦袋上。那腦袋好像被飛的皮球一樣打著轉飛出去,轟的一聲把遠處的高臺炸碎了。
慕容季冷連滾帶爬的往后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看著安爭追沒追過來。他跑的氣喘吁吁,感覺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跑了幾十米后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安爭還在遠處站著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下,剛轉過頭來,砰地一聲就撞在了一堵墻上似的,直接撞的頭破血流。
明明安爭還在他身后上百米外的地方,可是就在他一回頭那么短的時間,安爭竟然已經到了他身前。慕容季冷的腦袋撞在安爭的胸口上,額頭立刻就撞癟了一塊。
安爭一伸手抓住慕容季冷的衣服把他甩出去:“你妹妹說的沒錯,你不配做她的哥哥,你也不配做個人。慕容家以前做的事沒有一件值得我尊敬的地方,但是他們最后選擇抗爭而不是屈服讓我很敬佩。”
慕容季冷的后背撞在墻壁上,直接將一座房子撞坍了。掉落下來的青磚把他掩埋,哎呦哎呦的叫聲在磚堆下面傳出來。
安爭走過去,伸手從磚堆下面把慕容季冷拉出來:“上次我跟你說過,別作惡,作惡被我發現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懂個屁!”
慕容季冷滿嘴是血,此時也已經沒什么恐懼了,瘋狂的喊著:“誰也不想死!誰都有活下來的權利?!憑什么,憑什么我就得和慕容家的那些白癡一樣選擇死戰到底?我就想活下來有錯嗎?我活的容易嗎?我給他們當狗,吃生骨頭,就是不想死!”
“不該死的人死了,該死的人有什么道理活著。”
安爭將一塊青磚撿起來,照著慕容季冷的臉拍下去:“你選擇活著沒錯,但你選擇活著的方式錯了。你不敢抵抗,不敢抗爭,你可以逃走。找個深山老林藏起來,自己一個人活下去,沒有人說你懦弱。但是你不該禍害自己的同胞,你自己當了夠,還把自己的同胞當牲口?”
啪!啪!啪!
安爭拿著青磚一下一下的拍下去,三四下之后慕容季冷的腦袋就被拍癟了。但是安爭沒打算完,手里的青磚拍碎了就換一塊,一下一下的拍著。連續拍碎了四五塊堅硬的青磚,慕容季冷脖子以上已經被拍沒了。安爭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看著了一眼那血糊糊的尸體。
“下去見到你爹娘你的那些長輩和你的兄弟們,記得跪下來磕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