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支無比強悍的重騎兵,每個人最少也身高在一米八以上,雄壯的好像野獸。他們騎著的戰馬是草原上的名種,每一匹都堪比中階妖獸。這戰馬身上天生鱗甲刀槍不入,嘴里有獠牙,頭頂有獨角,鋒利無匹。
“走......走不了了。”
一個寧家軍的士兵頹然的喊了一聲,手里的刀子掉在地上。
那是他們無法抵擋的重騎兵,沖過來的話,只片刻他們就會被踩成肉泥。在這寬闊的大街上無遮無攔,騎兵的速度比他們快,只要追上來就是一場屠殺。
“弟兄們先走!”
就在這時候,一道匹練般的刀光從天空落下,轟的一聲落在重騎兵隊伍里。只一刀,方圓幾百米內寸草不生。房屋,道路,墻壁,樹木,任何刀光之下的東西全都被劈成了粉末。而那些重騎兵來不及躲閃,一刀過后,至少五分之一的重騎兵被劈死。
手里擎著一柄重刀,顧伏波好像天神一樣落下來,轟的一聲踩在地面上,將地磚都踩碎了好幾塊。
他回頭看著段伏龍他們,眼睛都是紅的:“伏龍兄弟,我錯了!我現在才醒悟過來自己犯了多大錯,我該死。”
他大步朝著重騎兵迎過去:“你們先走,保護鄉親們撤走,我對不起你們,但我今天還是你們的將軍,若人人必死,我先行一步了!”
他重刀橫掃,半月形的刀氣將最前面的幾十個重騎兵攔腰斬斷。
“媽的!”
那個穿紅色錦衣的閹人冷哼了一聲:“出爾反爾的小人,我來收你!”
他身形一閃,明明距離顧伏波還有幾百米遠,可是心念動而人已到。當的一聲,顧伏波刀鋒劈下,卻被他徒手抓住。刀鋒砍在他的手心里,居然不能劈開。
那只手,仿佛是鐵閘一般。
“顧伏波,你知道背叛宗主的代價嗎?”
“蘇釗,我只知道背叛我兄弟是什么代價,我已經體會到了。”
顧伏波刀鋒一轉,蘇釗松手,然后向前猛的突入。顧伏波的重刀太長回轉不過來,右手握刀左手一拳砸向蘇釗胸口。蘇釗抓住顧伏波的手腕往自己懷里一帶,肩膀向前,砰地一聲撞在顧伏波的胸口上。顧伏波的身子好像炮彈一樣倒飛出去,將一座高大的雕塑撞翻。
那雕像,就是顧伏波的雕像。
“弱不禁風。”
蘇釗揉了揉眼角:“你們白勝君的人,個個都是白癡,明知道必死還要一個個的撲上來,怪不得被淘汰。”
他身形一閃,再出現的時候已經踩著顧伏波的胸膛。
“聽說半個方城郡的人都稱你為守護神?”
蘇釗冷笑:“今兒我就把他們的神,從神壇上拉下來,踩個稀巴爛。”
噗!
他一腳踩塌了顧伏波的胸口:“冥頑不靈的人,都沒有存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