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看著紫蘿遠去的背影,站直了身子哼了一聲。他知道紫蘿是好心,但是紫蘿把自己放在一個主宰者的角度來安排安爭的人生,安爭不服。
他一腳將那把金色的鑰匙踢開,然后將空間法器取出來,把包括黑重尺,有字功法,無字功法在內的所有東西都扔了。
“你拿去的當我賞你的,你留下的我不需要。”
安爭大步朝著刑名府那邊走,留在一個氣的發抖的紫蘿。
桀驁不馴四個字的表現,莫過于此了。
還沒有走遠的紫蘿站住,被氣的幾乎轉就想回去一拳把安爭干翻在地。可是他忽然之間醒悟過來什么......當初自己為了適應這個世界,這個時代,做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而那種被人統治著的感覺他記憶猶新。
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也變成了當初自己討厭的人?
紫蘿看著安爭扔在那的空間法器,走過去默默的撿起來。
他追上安爭,和安爭并肩而行。
“你是不是應該好歹給我留點面子,我怎么說也是個仙帝。”
“承認了?”
安爭冷哼一聲:“仙帝就可以隨隨便便把別人當做玩具?你來幫我其實不是為了滿足我,而是為了滿足你自己心里那種高高在上我可以左右別人的**罷了。”
紫蘿:“其實,我幫你也是幫自己。”
安爭腳步停住:“你什么意思。”
紫蘿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可以改變時間的人,從古至今,只有兩個。”
他指了指安爭:“你一個,我一個。”
安爭:“到底什么意思?”
紫蘿走到路邊小吃攤坐下來,要了兩碗餛飩。
他打了個響指,四周隨即被隔絕起來,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但是他們談話的每一個字別人都聽不到。
“我知道你一定會猜到我是誰,因為你早就已經在接觸我了。”
安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子里隱隱約約的想到了什么,抓住了什么,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好像都是在按照什么路數再走,是紫蘿早就已經制定好了的?
“不是。”
紫蘿看了安爭一眼,吃了一口餛飩后繼續說道:“我沒那么牛逼......我當初來到這個世界也是個意外,至今我都沒有想明白是為什么。曾經有一段時間我滿世界的走,就是因為我不相信只有我一個人過來了,我能過來,別人當然也能過來。”
安爭不是很懂他這些話什么意思。
紫蘿也沒希望安爭懂,他本來就是個孤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