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太他媽的齷齪了,怎么也要用一根黃瓜的吧。”
一群人圍著曲流兮在那調戲,言語越來越不堪。
吳生伸手去抓曲流兮的手:“原來你這么想我啊,不如今夜我們就溫存一翻?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以后在九圣宗沒有人敢欺負你。我大伯就是咱們九圣宗九圣之一,我在這九圣宗的弟子里說一不二。從今天開始,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說。”
曲流兮避開的他手,語氣冰冷的說道:“我要你滾。”
吳生:“滾?滾床單嗎?哈哈哈哈,那得兩個人一起滾,我抱著你滾才好。”
他再次伸手去抓曲流兮的手,曲流兮離開秋千轉身要走,吳生臉色一變:“媽的,你個浪-貨不要給臉不要臉。在這九圣宗里,哪個女人干拒絕我?你給我站住!”
曲流兮腳步不停,吳生一掠沖了過去伸手把她攔住。
“我再說一遍,我給你臉你別不要臉,要不是看在你身材好的份兒上,我他媽的會跟你說話?現在我給你機會,今天晚上洗干凈了自己去我房里,把大爺我伺候舒服了,以后有你好日子過。若是不肯,從今天開始,我讓兄弟們輪流把你抓去消遣,每天換人來能排到明年去,信不信把你干成蕩婦。”
曲流兮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道:“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哈哈哈哈......臭傻逼浪娘們,你他媽的真不知道我是誰,還是一位大爺在跟你開玩笑?殺我?九圣宗里哪個敢他媽的殺我?”
曲流兮向前邁步,吳生伸手抓向她的胸口衣服,曲流兮臉色一變,身子一轉,左手瞬間探出去捏住了吳生的手腕。
吳生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來看看,老子要摸你手你不讓,現在主動抓起大爺的手,還說不是喜歡我。就喜歡你這樣靦腆的,哈哈哈......來來來,你抓我這里。”
吳生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襠-下:“大爺這里比手腕還粗,你來摸摸看。”
曲流兮臉色一寒,手上一發力竟是將吳生的胳膊震斷。吳生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真敢對自己出手,誰都知道他是大圣吳彥遵的侄子,誰對他動手豈不是找死。
可是他把曲流兮惹惱了。
“操-你-媽的,疼死我了。”
吳生垂著那條胳膊退了幾步,眼睛都紅了:“媽的,你真他媽的敢下手?老子要把你干死,把你所有的親人朋友都干死,你他媽的是不是外面有了男人?讓老子知道是誰,現在就去把他大卸八塊。”
本來曲流兮已經轉身要走了,聽到這句話她又站住。
“你再說一遍。”
她慢慢轉身回來,手攥的很緊,手背上有淡淡的青筋痕跡。
“我說讓我查出來是誰,我就弄死他!”
吳生用另外一只手指著曲流兮:“你們先把她給我抓起來,老子手斷了,疼死我了。媽的敢動我,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寫?我先去治傷,你們把她給我按住了,等老子回來收拾他。”
幾個人沖過來就要動手,曲流兮再次深吸一口氣。
然后她突然一動,身形消失不見,仿若融于自然,身形一動便化無形,四周淡淡的花香草香。正在往后退的吳生預感到了危及,用那條沒有受傷的手臂抬起來向前猛的一擊,掌心里吐出來的力量排山倒海一般。可是太慢了,曲流兮根本就不在那里了。
他狂暴的勁氣之下,一片片花瓣在四周飄搖。也不知道這花瓣從何而來,更不知道為何出現。可是,只要優有花瓣的地方,曲流兮的身子就可以自由穿梭。
一片花瓣悄無聲息的飄在吳生背后,曲流兮身形突然出現,然后伸手抓住了吳生的脊椎骨。沒有人比曲流兮更了解人體的構成,她只是性子太溫婉,可涉及到了安爭,她便化作了戰爭女神。
手抓著吳生的脊椎骨向外一拉,吳生啊的叫了一聲后倒在地上,整個人頃刻之間就廢了。
“他說過,女孩子不要隨便殺人,會影響心態。”
曲流兮淡淡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那幾個人一看出大事了,連忙沖過來要阻止曲流兮。就在這時候,日常巡邏的九圣宗武士也看到了,沖過來詢問發生了什么事。一看是九圣之一的大聲吳彥遵侄子被人打殘,這些巡邏武士全都嚇的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