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縱橫答應了一聲,抓著手里的烈紅色長槍沖了過去。和他一起過去的,還有他兄弟輩的一些高手。這些人都是古家年青一代的佼佼者,而且這么多年來一直都在戰場上歷練,每一個都極為彪悍。
“為安爭擋一陣!”
陳少白喊了一聲,抓著死神之鐮朝著那邊沖了過去。
“我怎么看著那個年輕人手里的法器,像是當年魔主的死神之鐮?”
“不可能!”
古蕩然道:“魔主的死神之鐮怎么可能落在人間界的修行者手里,那只是看起來有些像而已。你難道還以為,那兩個家伙一個是妖帝大叱的傳人,一個是魔主的傳人?!”
說話的那個人沒有回答什么,可是他確實這么想的。不然的話,怎么會如此巧合。
古家的密室被安爭的神雷天征炸了出來,整個地宮都被翻出了地面。地宮之中,一團黑色的光芒籠罩在那,擋住了翻落下來的大塊大塊的磚石。安爭在半空之中就看到了,那個叫束手安然的女子站在大天烈身前,而大天烈身上都是血跡,看起來被某種很強大的法器頂在了一個鐵柱子上。
“你敢!”
安爭看到束手安然手里拿著一個瓶子,就知道束手安然要對大天烈下手了,一旦魔蟲進入了大天烈的身體之中,只怕誰也沒有辦法把他救回來。
站在束手安然身邊的那個叫做古縱情的修行者看到安爭過來,從黑光之中沖出。安爭一拳砸了過去,可是這一拳卻砸了一個空......并不是因為古縱情的實力有多強大,也不是因為古縱情的身法有多快,而是因為古縱情根本不是朝著安爭過來的。
半空中,古縱情雙手分離別出現了一個猶如旋轉著的巨大風車般的法器,兩只手向前一推,那兩個長達十幾米的旋轉風刃隨即將安爭身后的幾個修行者橫掃。若非古縱橫反應極快的話,古縱情這一擊連他也能攔腰斬斷。那兩個巨大的風刃太過狂暴,帶著漫天的殺氣不斷的追擊橫掃,除了古縱橫之外,后面的幾個古家年輕修行者接連被殺。
束手安然臉色慘白的站在那,看著手里已經空了的玉瓶,她聲音悲愴的自言自語道:“我破壞了魔師的規矩,我對不起爺爺的教導......我最終,我最終還是把魔蟲用在了魔族人身上。”
她緩緩的跪了下來,兩只眼睛里淚水緩緩落下。
“爺爺,對不起。”
大天烈嘆了口氣:“他不會怪你的。”
束手安然最終還是沒有對大天烈下手,而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突然將魔蟲送入了古縱情體內。此時此刻,古縱情完全被他控制了。而且這是她親手種下的魔蟲,根本不需要靠笛音來控制,而是在心念之間。
她站起來轉身看向古蕩然那邊眼神一凜,半空之中的古縱情嘶吼了一聲,雙手往下猛的一砸。兩個巨大的風刃盤旋著砸向古蕩然,古蕩然的臉色難看的要命,單手往上一指:“今日的一切,我必將加倍要回來!”
一道黑光直沖天際,噗的一聲將古縱情心口擊穿。
古縱情從半空之中落下,掉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