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安爭吩咐了一聲,顧朝同隨即吩咐手下人開始。
三十六聲炮響之后,武道大會的旗幟順著旗桿緩緩的升了起來。
安爭走到高臺邊緣處站住,伸手往下壓了壓,下面沸騰的人群隨即變得安靜下來。曾幾何時,安爭是站在臺下的人。所以安爭有著和臺下那些人一樣的感悟,他知道這些人有多不容易。
“武道大會按照規制前三天是給諸位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我知道對于很多人來說這三天無比重要。我也希望,每個人都能在這三天完成自己的冤枉,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東西。我祝愿大家,皆心想事成。”
“可是,有件事我卻必須在這先說明白。三日之內,蓄意殺人者,不管是哪個宗門看上了行兇者,我天啟宗都會按照天啟宗的規矩問罪,該殺就殺,該廢就廢。有才學者,品行端正者,我天啟宗也會招納進來,與先入門的弟子待遇無異。守規矩的人,我尊重你們每個人的努力。不守規矩的人,就算是驚才絕艷,又或者被哪個宗門選走之后不交出來,選中這個人的宗門,同滅。”
安爭說完這句話之后,場下鴉雀無聲。
“規矩我定,對你們有好處。我的規矩適合這武道大會,也同樣適合整個冀州江湖,乃至于天下九州。不妨今日多說幾句......天啟宗崛起于燕城,但燕城放不下天啟宗。從來沒有人說過吧,冀州的事我管這句話。我今日說,冀州的事,我管。”
位置在安爭身邊的仙尊楊戟哼了一聲,眼神頗多不屑。
安爭站在那沒有回頭,卻也知道楊戟是什么反應。
“我說冀州事,我管這幾個字,可能很多人都覺得狂妄。有人說,冀州行兇者那么多,你管得過來嗎?還會有人心想,若是行兇者身份特殊,你管的了嗎?再特殊,莫過于仙師府吧?”
安爭一擺手:“就當是武道大會祭旗了。恰好抓了一些仙師府曾經在冀州橫行無忌的家伙,今日武道大會旗幟下,殺。”
黑袍執法隊的弟子們押著上百個仙師府的人上來,曾經在冀州為所欲為的仙師府巡天仙使,仙師一個個狼狽不堪。被踹著跪倒在地,刀子壓在肩膀上。
安爭回頭看了楊戟一眼,然后實現重回臺下那黑壓壓的人群。
“仙師府的人我尚且敢殺,你們可試試,壞了我規矩的人,我敢不敢殺。”
他手往下一壓,百十顆人頭落地。
這血來祭旗,足夠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