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p>
杜瘦瘦一推牌,咧開嘴傻笑:“清一色,自摸!”</p>
剩下的三個人一臉沮喪:“你還有完嗎?這一路上也沒別人胡牌了,你一直贏一直贏好意思嗎?”</p>
杜瘦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憑本事胡的牌,為什么不好意思。”</p>
他攤開手:“給錢給錢。”</p>
這四個家伙,哪里有一點江湖大佬的風范。最可恥的是,做為冀州最富有的宗門宗主和三個重量級人物,打麻將居然打的那么小。杜瘦瘦清一色自摸胡牌,不過是每個人三十六個銅錢而已。這三十六個銅錢在這個時代,連一頓好的都吃不了。別說好的了,買燒餅都不敢多夾肉。</p>
“邪了門了,這家伙怎么什么牌都能胡。”</p>
陳少白數了三十六個銅錢過去,不服不忿:“說吧,你出門之前是不是做了什么,比如穿了一條紅內褲什么的。”</p>
杜瘦瘦道:“只有運氣差的人,還會將希望寄托在內褲上,還是紅的。”</p>
陳少白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就是一種寄托,也不能否定吧。”</p>
杜瘦瘦忽然撲上去,將陳少白的褲子往下一拉,居然是一條紅內褲。</p>
陳少白:“本命年......”</p>
猴子一捂臉:“辣眼睛。”</p>
安爭笑著搖頭:“唉,也難為你了,活了這么久還記得自己屬什么的。”</p>
陳少白:“媽的一群變態,男人的褲子都扒。”</p>
杜瘦瘦:“說的好像我扒過女人褲子似的......”</p>
“說點正經的。”</p>
猴子坐直了身子:“如果紅云谷里真的有埋伏,想殺你的人都去了,你是打算一戰而畢全功?我覺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冀州的江湖沒有我們看到的那么小。顧仙君的實力不可小覷,萬一......”</p>
安爭道:“沒有萬一不萬一的了,時間對我們來說并不充裕。”</p>
就在這時候,遠在天外天中,那個宇宙極遠處睜開的眼睛看向這個世界。漂浮在半空之中的仙宮,是他的視線第一個落到的地方。就在這一刻,本懶洋洋的趴在花園里睡覺的善爺忽然抬起頭,警惕的看向天外。它的眼睛里星辰流轉,不同以往的是,它的眼神里還有一種恐懼。</p>
喵。</p>
善爺一聲長叫,聲音都在微微發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