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眉頭皺起來:“清凈地,容不得邪魅。”
談山色哈哈大笑:“清凈地容不得邪魅?你們這些人也真是虛偽。你覺得我們可能是禍端所以不敢讓我們進去,然而不久之前,天空之中有一顆大星墜落,紅光漫天,你們怎么打開門將這大星里的東西搶了進去?”
小和尚臉色變了:“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談山色像是真的的累壞了,在門口臺階上一屁股坐下來,穿著粗氣,不再理會那小和尚。他看著安爭笑,笑的有些詭異。
“你追了我這么久,殺我之心越來越濃。可是你就真的沒有想過,想殺我這樣的人,機會只有千分之一秒而已。過了那千分之一秒后,處處都在我的算計之中。”
安爭聳了聳肩膀:“所以你看起來更累。”
談山色道:“無所謂,我累,但我還是會反敗為勝。”
他指了指寺廟里:“我本該先來這里,本尊為我傳送力量,其中最大的一顆隕星蘊含的力量飛至半路,被這廟里的和尚以佛宗功法拘于此處。我拿回來,你還怎么殺我。”
小和尚噌的一聲退回廟門里面將廟門關閉:“誰也不讓進!”
幾秒鐘之后,門縫里血往外流。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通體散發著血紅色光芒的人影從里面拉開門走出來。他走到臺階那站住,低頭看了看坐在那的談山色,不屑的哼了一聲:“我不是你的力量,也不是你那個廢物本尊的力量。”
這一次,連談山色都愣住了。
那人看起來很高,紅光之中的本人卻很白,眼睛是藍色的,和中原人差別很大。他骨架寬大,虎背猿腰。身上穿著的衣服也很特別,披風很大很長,領子立著,血紅色的披風和慘白的臉色對比,更顯詭異。
他的額頭上有一個洞,洞里鑲嵌著一塊湛藍色的寶石。安爭看到那寶石的時候就知道他是誰了,所以心里沒來由的一陣難過。
他忽然就想到了陳少白,想到了那個和陳少白互相喜歡但最終卻分開了的異國少女,那位肩負著復興使命的公主殿下。而她應該怎么都不會想到,她的敵人居然會出現在西域。
談山色也沒有想到,自己千算萬算居然還出了差錯。
“你他媽的是誰?”
“是你的幫手。”
高大的男人從門里面走出來,抬起手指了指安爭,他的手膚色也異乎尋常的白,指甲很長。
“與你有共同的敵人。”
這個家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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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現在還記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