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簡單的殺人方式,沒有絲毫的花哨,也沒有絲毫的技巧,就算是普通人也知道扭斷了敵人的脖子,可是他太輕描淡寫了,不管是白發老者還是佝僂老婦都是帝級實力,怎么可能死的如此輕易簡單?
安爭卻猜到了。
“后手。”
他說了兩個字。
“是。”
薛狂徒沒有否認:“在之前和你們交手的時候,我把你們每一個人都拉了過來,你們以為那僅僅是我的狂氣上來了,要一個人打你們所有人,但你們卻沒有去思考,能把你們拉進來,為什么不能直接殺了你們?我的修為之力砸把你們拉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在你們的身體里做了標記,有標記的人,必死無疑。”
他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狂傲,也不暴躁,平靜的像是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然而不再發狂的薛狂徒,才是最可怕的薛狂徒。
當一個時時刻刻都在狂躁之中的人冷靜下來,那么就說明他開始認真了。
薛狂徒殺了佝僂老婦,依然雙手捧著尸體放在一邊,就在白發老者身邊,他似乎看出來這兩個老人應該關系親密,所以放下尸體的時候還故意把兩個人擺的很近。
“白家的人,有尊嚴的死法。”
他認真的說道:“但不是白家的人,就沒必要那么尊敬了。”
然后他招手,安爭以為是朝著自己來的,因為他不是白家的人。
可是這次飛過去的......是貂媛。
即便貂媛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感情,在不由自主的飛起來的那一刻臉色也變了。
東海石頭山內部空間,談山色猛的站起來:“不可以!”
硨磲空間,風秀養眼睛血紅:“不行!”
然而有意義嗎?
沒意義。
薛狂徒殺貂媛的時候才像一個狂徒,拆掉了手腳,拆掉了腦袋,一點一點的拆,而且拆的極為暴力,一點都不美......
“最討厭這種人。”
薛狂徒一腳將貂媛的腦袋踢開:“傀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