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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發老者,殺了佝僂老婦,殺了貂媛,現在還算是他對手的只剩下商子藍和安爭。
安爭看起來修為之力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恢復的,然而這只是假象,安爭做出來的假象,擁有有字功法和無字功法,安爭修為之力的恢復速度遠比正常修行者要快的多,而且別忘了,他的無始眼是和善爺有緊密聯系的,善爺可以隨時抽取天外天的力量補充過來,安爭現在看起來很虛弱,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商子藍是真的快要精疲力盡了,連番惡戰之下,她的修為之力已經差不多快要枯竭,但是在薛狂徒剛才殺人的時候,她連著往嘴里塞進去好幾顆丹藥,顯然是要做最后拼死一戰的。
五個人加起來都打不過薛狂徒,更何況現在只剩下了兩個人,就算他們都有自己的隱秘手段恢復實力,那又怎么樣呢?還是只有兩個人而已。
“稍等我一下。”
薛狂徒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想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緩步走到貂媛那碎裂的尸體旁邊,彎著腰認真的找了一會兒,然后在尸體碎塊之中找到了兩件東西,像是一模一樣的東西,紫水晶。
安爭當然知道那是什么,商子藍卻一臉的迷茫。
薛狂徒拿起第一塊紫水晶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說了一句卑鄙小人而已,然后捏碎了水晶,距離幾萬里之外的東海之濱石頭山內部空間里,談山色吐了一口血。
薛狂徒拿起來第二塊睡覺看了一眼,然后說了一句又一個更卑鄙的小人,然后捏碎了睡覺,在硨磲空間里的風秀養也吐了口血,臉色慘白。
薛狂徒將手里碎成了渣滓的紫水晶灑在地上,一口氣吹走了。
他轉身看向商子藍:“白家的女人。”
商子藍微微昂起下頜,沒有絲毫的懼意,又或者到了這個時候她早已經看透了生死,白家的人死的太多了,薛狂徒出手無情,那是因為白家在這鎮壓了他幾萬年,若是薛狂徒一個人都不殺,那也就不是薛狂徒了。
“白家的女人算白家的人嗎?”
薛狂徒忽然問了一句。
他看起來像是在猶豫,對于商子藍來說這絕對是一件好事,可惜的是,商子藍已經萌生死志:“白家的男人女人都一樣,都是白家的人,就算是嫁進來的,當然也算。”
安爭都聽出來了,薛狂徒似乎有意放商子藍一次,但是商子藍顯然不領情。
“你說了不算。”
薛狂徒認真的說道:“我被困在下面幾萬年,日日夜夜被白洛的那個劍陣折磨,我不止一次的想過若是能早些死了該多好,奈何我這身狂氣在,我死不了,所以我只覺得自己可憐,一個經常憐憫自己的人,難免也會想的多一些......白家的男人們不可憐,他們遵循的是組訓,白洛那個家伙的話,他們當然要聽,可你們這些白家的女人不一樣,這本就不該是你們背負的東西......你走吧。”
商子藍卻不肯走:“縱然今日我走了,來日還要找到你的,與其如此,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她握緊了劍,她的子藍劍。
“你不走?”
薛狂徒看向遠處往這邊爬的白靈勵:“那么我就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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