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松睿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上“曄郎,你知道的,在許家我們的孩子才是最安全的。鐘家我們身邊還有好幾個沒有拔出的釘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人。”
未足三月,許松睿的腹部還很平坦,鐘曄雖然還沒有摸到他們的孩子,但是他的神情卻一下子柔軟了,嗓音也很難過“抱歉,睿睿,是我太沒有用了,不能夠保護好你們。”
許松睿摩擦著鐘曄的手背,“不是你沒用,而是阿父太偏心了。”
當年大嫂一事,他可是歷歷在目若非華鈺命大,只怕早就折在了二嫂的手里了。饒是這樣,華鈺生下來以后身子骨很弱,能夠活下來,也是財力堆積出來的。
藏紅花一事,不僅讓華鈺身子骨弱,還對大嫂的身子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他可是聽大夫說了,日后能夠再孕的機會很小了。
饒是這般,鐘曄的阿父也只是讓大伯懲戒了二嫂二十大板。
此等惡事,放在許家,這樣的惡婦早就被休棄回了娘家
鐘家的水太深,許松睿卻不能同嫂子他們說太多,說多了會讓他們擔憂多過。
鐘曄握了握拳頭,心里默默的發誓一定要自己強大起來,才能夠不被左右。
“曄郎,東平縣三月未下雨,我曉得我大哥的為難。”許松睿在鐘家沉浮了這些年,心中對于官商一體的勾當,既是利益結合,也是相互利用牽制,十分的明白“若是我大哥那邊牽制不住你阿父,一定要想辦法讓我在娘家養胎足三月。”
三月以后,胎像早已經平穩,她們想要鬧幺蛾子就不那么容易了。
“好”
許澤禮剛從柳家的馬車上下來,都還未來得及回房間放書箱子,就被翠果通知去書房,說是老爺有事問他
許澤禮也只好將書箱子遞給翠果,然后他急匆匆的趕到了書房,透過窗戶能夠隱約瞧見油燈下許松山清瘦的身影,許澤禮咳了兩聲“阿父,是我。”
許松山聽到他的聲音,彎起的嘴角立馬平了下來“進來吧。”
“今晚被光明先生留宴了”許松山心里有些急躁,自然是先打開了話題。
“嗯,阿父,翠果說您有事情問我,不知道是何事”許澤禮可不同他嘮閑磕,今日同老頭子斗智斗勇已經消耗了太多的心神,他就不想同他阿父打圓場了,就直接開門見山了。
許澤禮如此直接,倒是整的許松山有些不自在了,他站了起來,又有些窘迫,這本是大人間的事情倒是來麻煩老大一個小孩子想想他又有些說不出口。
許松山背著手踱步,走過來走過去的,最終下定了決心,說道“是這樣子的,東平縣三月未下雨,百姓今年的收成不是太理想,而東平縣縣衙的糧食不足以支撐貧苦百姓度過這個冬季不知道,禮兒你可有什么解決辦法”
許澤禮沉吟半分,他才說道“阿父,這解決辦法有兩個,皆有不同的難度,我說與你聽,你思量一下哪一個合適。”
東平縣今年的干旱之災,許澤禮上一輩是有耳聞的,只不過當是他的年紀太小,大伯又解決的還算合理,讓百姓平安渡過了災害,使得他對這件事情的印象并不深刻。
當年他不能夠理解小叔叔在家里養胎養的好好的,為何會回鐘家現在想來,只怕是大伯和鐘家做了某種交易,迫使小叔叔不得不回到鐘家。
許松山一聽,喜上眉梢“阿父洗耳恭聽。”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