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他一個人!”那生丹仙人稟報道。
“一個人,哈哈,還真是找死啊,就不怕大瀾皇室將他拿下,威脅東威軍?哈哈!”丹芝子大笑道。
毒老祖卻是眉頭微鎖,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繼續探!”
“是!”那生丹仙人應聲道。
“師弟,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總感覺哪里不對勁!”毒老祖搖了搖頭。
第二天,再度來報。
“啟稟諸位師叔,大瀾皇室,召集文武百官,全部入皇宮了,并且隔絕內外,好似張濡在大瀾朝堂,獨辨群臣!”生丹仙人說道。
“一個人,舌戰群臣?”毒老祖驚愕道。
“是!”
“到底辯論什么?”毒老祖急切道。
“不知道,大瀾皇室外,守衛深嚴,滿朝文武,已經辯論一天了,都沒有離開大殿,遠遠打探,好像大殿里還有喝罵聲,扭打聲。”那生丹仙人稟報道。
“張濡,一個人?入大瀾朝堂,一張嘴,就說的滿朝文武相互大打出手?”丹芝子驚愕道。
“不對,不對,前些天,東方國的人,悄悄接洽大瀾人國的官員,不是為了挑撥他們,而是為了賄賂,為了收買一些人,幫張濡今日朝堂激辨!”毒老祖臉色一變。
“收買?他能收買所有官員不成?”
“不,只要收買一部分,幫他造勢即可,不好,這張濡要搞事,快,繼續打探,繼續打探!”毒老祖臉色一變。
第三天。
“啟稟二位師叔,大瀾朝堂激辯還未結束,不僅百官激吵,連大瀾皇室都參與進去,所有皇室宗親全部參與論戰,朝堂之中,一片混亂!”那仙人再度來報。
毒老祖、丹芝子、赤冰子盡皆心中一稟,各個心中不安了起來。
第四日、第五日。
第六日的時候,眾人聽到一個讓人震撼莫名的消息。
“啟稟師叔、師伯,張濡離開了大瀾朝都,而大瀾新人皇布告天下,大瀾人國,正式臣服東方國!”那來報仙人滿頭大汗道。
“大瀾人國,臣服東方國了?你再說一遍!”毒老祖頓時眼睛一瞪。
“是真的,布告已經傳向四方城池,不出幾日,應該就能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來報仙人苦笑道。
“一個人,一張嘴,就將大瀾人國招降了?開什么玩笑?他那張嘴是天令嗎?”毒老祖也是頓時蹦了起來。
“那豈不是說,我們的布置,都沒用了?”丹芝子張口愕然。
“張濡?開什么玩笑!他這幾天,在大瀾朝堂,到底都說了些什么?”赤冰子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張濡呢?”毒老祖沉聲道。
“張濡出了大瀾朝都,由玄虛,親自將其護送前往無妄圣地總壇圣山了!”那來報仙人苦笑道。
“他張濡,還想再說降無妄圣地投降東方國不成?”丹芝子驚愕道。
“立刻,立刻打探,張濡這些天,在大瀾朝堂,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滿朝文武爭吵不休,為什么,大瀾皇室會妥協,他們不是仇敵嗎?為何會選擇臣服!”毒老祖瞪眼道。